「你又忘记了我要你坦白，是吗？」

        、腹的罚进度很快，一样是用每鞭都让大男孩疼到哭的力责打，但这次他完全程都没喊停。膛挨完测试的三鞭及正式罚的十二鞭，沈睫很佩服缘生的控制力，他很准维持着相同力进行罚，还能巧妙避开夹。

        「缘…先生…对，对不起…」

        那轻唤傻瓜的声音，柔和到像会令人化般，沈睫的眼泪又不停夺眶而出，连双肩也压抑不住的不停颤抖。

        收起刑，他没急着哄痛哭的孩子，只小心留意着沈睫有没有陷入不恰当的情绪中。

        「起膛。」

        如果我撑着，一定也能挨完所有罚…

        沈睫的解释在奇怪地方停顿了下，而一说完他也立刻将脸埋进巾中，以脸动作掩饰自己的困窘。

        短暂沉默中，沈睫反省起自己偷偷埋怨的行为，「对不起…」他用细微声音歉。

        再一次，沈睫伏在缘生上哭泣，与下午从医院回来时压抑着偷偷落泪不同，这次，他用尽了力气纵声大哭，如同释放着长久积压的情绪般。

        结束膛的鞭打，沈睫看不见伤势，只能感受到又热又痛不停钻入肤，而诡异的是，新伤跟稍早挨打的余痛在合，不停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有点分不清这阵阵的热度究竟是痛还是爽。

        刚才确实有那麽几秒，他怀疑起缘先生是不是也跟那些残忍的男人一样？

        「我…」虽然在心里埋怨着，可真被问了，沈睫却嗫嚅着不大敢说。

        「谢…谢谢先生…」愿望被看穿也被正面回应，大男孩感动的直谢。一想到自己正被认真注视着、被小心看顾着情绪，他开心到驱散了刚才连续鞭打下的细微困惑及怀疑。

        又是冰冷的声音，但沈睫知在这人面前什麽都不用怕。几个深呼之後，他起仍不规则颤动的廓。

        「什麽意思？」缘生拿起一旁茶几上的白色巾递出，「脸。」

        细碎哭声在游戏室中逐渐剧烈，缘生在沙发右侧扶手坐下，轻搂着沈睫肩膀，「沈睫，生命总有尽，只是我的尽比别人早了一些。虽然无法一辈子护着你，可我会抹去你心噩梦，让你在没有我的黑夜也不会恐惧。」

        「好…」沈睫将从双膝间抬起，虽然被遮住眼睛，但他仍试图隔着眼罩仰视他的缘先生。

        察觉小助理的小小企图，缘生以鞭鞭拍调整他的下颚，「我在这里，调教中如果想仰望我，记住这个角度。」

        恋慕对象嘱咐着的声音听起来强大又可靠，大男孩抽泣着点了点回应。

        就算不被缘先生信任，那也是自己不值得相信。

        沈睫用力摇，怕让喜欢对象失望，他焦急否认，「我记得，我…我只是…觉得不被您…相信…」可才几个字，他的声音没了底气。

        明明我很努力了…

        「您不相信我－能承受完罚吧…」

        「不要紧，我本来就预期你无法承受接下来的罚。」缘生轻抚了抚沈睫被泪水染的脸颊，「休息了，眼睛闭上，我替你拿下眼罩。记得不要急着睁开眼睛，先适应下房间亮度。」

        最後，当鞭往沈睫的肉上挥去，明明是极轻力，他却凄惨的哭着喊着时，缘生很清楚今天的罚及调教该结束了。

        甚至，明明是痛到哭的状态，他的肉棒却依然维持着。

        两轮的责打下来，当鞭移到沈睫的上轻抚时，缘生确定了这孩子只害怕感位承受疼痛，也只有这几个特定位会让他的情绪乱套。

        而缘生，只是带着温柔微笑，轻抚着伤痕累累孩子，他静静的陪伴，等待那份情绪回归宁静。

        「在想什麽？」取下眼罩，缘生从闭紧双眼的脸上解读到些微复杂的情绪，他好奇询问。

        「傻瓜。」缘生了胆怯男孩的脑袋。

        这次的测试，让缘生对於小助理的耐痛度及情绪状况有了大致上的了解，他快速规划起後续的调教计画。

        明明是先生要我不要隐瞒情绪的…

        温柔声音在耳畔萦绕，却令沈睫冒出更多泪水。他觉得缘生这段话中的意思，是从一开始就不被相信能到，他有点委屈。

        「但是记住，不要逞强。」

        静静看着，缘生突然心底一阵发酸。

        稍微短暂的休息息後，他的腹也紧接着挨罚，在不变的剧痛中、在钦佩及受到良好保护的感觉下，他的恋慕之情却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