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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成为你在这残忍世间的依靠。”

        「那是他抱着爱人没了呼的，缓缓诉说的最後一段话。那次也是他初次拥抱他，可他却再也没机会知爱人的温度。所以他用绝望声音，细细低喃了这些故事。」

        「不过如果早点遇见你、正式收你为的话，刚才那个答案的对象也许会不一样。」看着上困倦男孩，缘生突然若有所思的低喃。

        「你真的没在认真听啊！」缘生有点无奈的假装生气，「都说了我早就识破了，然後还利用了那个孩子。我很怀心啊，用答应了会保他的爱人，并在事情结束後让他们远离极，来引诱他帮我设下陷阱，好突袭港区。」

        久久无法移开。

        「没事，你睡吧。」缘生拿起平板了几下，「我看下票。」他顺手将平板放在左上，却没打开任何APP。右手仍一下下抚摸着沈睫的发，轻柔音乐依然在客厅萦绕，而他的目光也停留在小助理秒睡了的脸上－

        他很小就被强暴，後来还被强迫每天在不同男人下张大双淫乱呻，所以他极度憎恶跟人的碰。他的爱人是收保护费的小弟，也许是缘份，两人因为一只野猫逐渐熟稔。小弟爱上男娼的笑容，有天他突然告白，他说，“世如此艰难，如果能成为彼此的依靠，或许会觉得这个世界不是那麽冰冷。”

        男娼摇着拒绝，他悲伤的回答着，“谁都可以上我，可我真的无法…”

        「先生，您怎麽知这麽详细？」故事很感人，可沈睫实在敌不过好奇。

        「您…您说什麽呢？」大男孩的脑袋运作已经有点迟钝，他不大明白这段话是什麽意思。

        当时小弟打断了男娼的话，一脸认真说着，“就算全世界只有我不能抱你也没关系，你也只是受害者，我从来不觉得你脏。”

        男娼瞬间沦陷在这份坚强及温柔中。

        想起那男孩默默泪说着早知，也该强忍着心里的厌恶让爱人抱一次。那张脸上的绝望及那没了生气的声音在他心里盘踞着，不过多久都消散不去。

        缘生看过太多凄惨故事，说真的沈睫不算是最惨，可却是他最放不下的人。

        「你实在！听故事不要也像看电影那麽聒噪好吗？」缘生白了撑着凝视他的大男孩一眼，并顺手将人押回上躺好。而看见小助理的脸色似乎好多了，他也将食指及中指搭着沙发上的手腕测量脉搏。

        「但竟然死在弹中，这实在…」才假装生气没多久，缘生的声音了下来，「明明幸福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一整个月陪大男孩调养下来，他被这可爱孩子打动了无数次，既然爱上了、既然也抽不回感情了，那麽缘生想尽力减少分开时的遗憾。

        「您怎麽会听他说完这些？」沈睫还很纳闷，「一般边出现卧底，就算对方世再可怜，应该还是会愤怒之类的，您果然很温柔呢。」

        确认了小助理的脉搏确实只比正常速度稍快一些，缘生才放开那过为纤细的手腕。

缘生说，他是有爱人的。

        「对不起。先生我好多了，心开始变慢了。」沈睫打了个哈欠，终於舒服多了，他却也困了。

        「我很喜欢那孩子，刚认识他时，他很安静又耐玩，既守规矩又能恰到好的贴心。虽然知他是卧底时，下了狠手折磨了他几天，可他眼中的不肯屈服倒是折服了我。後来知一开始的那些欢愉都是强忍演戏，也让我佩服的。」无奈笑容在缘生嘴角漾开，他还记得举枪对着那名孩子时，在绝望脸上那抹终能解脱的笑容有多麽悲凄。

        他在想，等沈睫好些了，接着能为他些什麽，才能让两人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