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下意识顺着金角大王示意低，只见金角大王冷不防把玄奘的僧袍一撩，那下面竟没穿，顿时出好大一个屁来，那屁如同发好了的面团般又白又，美非常。

        大圣已有许多次救师经验，见此情形，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理，当下气得抓耳挠腮，抄起金箍棒就要打杀了金角银角：“呀呀呀呀呀――兀那妖怪，竟这般作践我师父，吃俺老孙一棒！”

        “这！”孙悟空见玄奘如此饥渴，已是信了泰半。

        黄十三点灯熬油，奋笔疾书，虽然字写得难看，满纸狗爬，横竖勾撇点捺，就是不同品种的狗不同姿势地爬，但速度奇快，天方破晓的时候，已写了小半。

        金角大王又：“实不相瞒，我与银角乃是太上老君门下，受菩萨之名，特来点化圣僧。玄奘知晓我二人仙家份，便跪在地上，哭着求我二人一定要与他弄事，我们推脱不能，才遂了他的。”

        “来来来，”银角大王招呼孙悟空到了近前，往下一指，“孙大圣请看。”

        玄奘不答，他先前被银角了一肚子的春，忍到现在已经是火攻心不能自持，当下掰着圆的腚向两侧拉开：“儿，求金角银角大王开恩，赏儿贱吃大王的鸡巴。”

        裴浩瀚也觉得黄十三虽然能写出来，以进士论，还是高看了，便点：“你可记得应了我后日交稿，那日一早我便叫人，不，我亲自去取，切莫再拖，累我在周主编面前颜面扫地。”

        然后，黄十三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

        “菀娘姐姐，你真好，我黄家能有你这样的媳妇，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黄十三睡梦中，感觉到菀娘汲了温热的帕子来自己的手脚，不由得迷迷糊糊地念叨。

        非礼勿视，孙悟空连忙移开视线，金角大王却偏还要引他去看：“大圣且看这里。”

        “放心放心，省得省得。”

        “孙大圣且慢，”金角大王叫住孙悟空，“实非我们作践圣僧，而是贵师求着我们与他弄事。”

        ――那金角银角大王说是妖怪，其实是太上老君座下仙童，仙仙肌仙骨，俱是上上仙品。

        金角大王与银角大王得意洋洋地对视一眼，就在齐天大圣的注视下，一个将阳进玄奘的屁，一个进了嘴――

        菀娘看不下去，喂了两口葱油饼，强拉他去床上睡了。

        此等污言秽语，如同晴天霹雳，霹得孙大圣僵立当场，不能言语。

        孙悟空抓着最后一点疑虑，迟疑地看向玄奘：“师父，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菀娘拜谢送走了裴浩瀚，回屋见黄十三不在卧房，还进书屋点了灯：“早些睡下，别费灯油了。”

        到了家，黄十三想着崔子然窘态，兴奋得睡不着，又想着后日交稿，便点起油灯，开始写。

        菀娘倒不是舍不得这份灯油，只是担心黄十三熬坏了眼睛。黄十三自然知菀娘是心疼他，便菀娘去睡：“我睡不着，索写些东西，姐姐不必我，自去睡吧。”

甚至圣人级别，只要考取了举人，便能够到了。个别优秀的进士，在文宝的帮助下，颂念一些特定的诗词，也能够施展一些固定的技艺。

        菀娘煮了糯米圆子，当中卧了一个鼓鼓的荷包，加了藕粉枸杞，最后撒上一点细碎的桂花糖，吃得黄十三神抖擞齿颊留香，放下碗一抹嘴巴，又是笔走龙蛇。

        孙悟空眼中生疑，面上却仍是一张龇牙咧嘴的猴脸：“胡说！我师父乃自东土而来，往西天而去，一心求取经书的圣僧玄奘，怎么会自甘堕落，求着你这等妖怪与他弄事？”

        别说举人，黄十三连童生都不是，跟进士之间也隔着一个秀才。

        数日里泡全喂进了玄奘嘴里，将圣僧喂得肚儿圆，打个饱嗝都是仙浆滋味。

        黄十三这一写，便到了下午，他中午不肯吃饭，唯恐坏了灵感兴致。到下午三点，便困得睁不开眼睛，还强撑着继续写，写得直点，差点一点进笔洗里。

        孙悟空寻到莲花前，便见得本就细肉的玄奘大法师叫仙浆滋过，肌肤愈白，眼珠愈水，僧衣勒出薄肩纤腰不盈一握，袍摆里却鼓出好大一个丰来，美翘，撑得僧衣一个褶子都没有。

        黄十三睡得死，起梦来，他知自己梦，却又忍不住想，若是这梦能直接变成文字改多好。

        孙悟空又忍不住看去，但见玄奘屁中央的肉，已真真的变成了一个。四周胀的环状肉被水滋过，隆成红艳艳淋淋的一圈，围出中央一个尾指大的黑，无法闭合，还随着呼不住翕张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