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兰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不知dao自己睡了多久,透过房间里唯一一扇窗他看见外面天蒙蒙亮,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今天像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他为什么不在军营里,雷克和谈的使者不知dao到没到,他莫名消失了一晚上德雷克是不是要着急死了……迪兰的脑子里一瞬间涌入无数个问题,他撑着疲惫的shenti从床上坐起来,又稍微等了两秒让昏沉的脑袋缓了缓,这才准备下床出去找人。
一掀开被子就是他青紫斑驳的shenti,迪兰皱起眉想忽视掉这些痕迹,但昨晚淫乱的记忆不受控地蹦了出来,shen下花xuexue口像是害怕似的下意识夹紧了,却不慎让两banzhong大的阴chun撞在了一起,他沙哑的hou咙里当即冒出了两声奇怪的jiaochuan。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迪兰被自己弄得羞红了脸。他现在无比盼望着雷克的使节能赶紧到,谈完议和的事情他就不再需要霍华德的帮助了。
希望到那时他这变得越来越古怪的shenti能早日恢复正常吧。
迪兰正要像往常一样下床,但脚还没挨到地,脖子忽然被一gu力气扯住了,疼得他啊得叫了一声,反手去捂脖子,结果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低tou一看,原来他脖子上不知dao怎么被扣上了一个nu隶才会dai的铁制项圈,不算长的铁链系在床tou,把他的活动范围固定在了这张床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迪兰忽然感觉很不对劲。他扯着嗓子大声向外面喊dao:“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但他的求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一个人在狭小的房间里抱tui蜷缩起来,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儿后忍不住liu下了几行眼泪,终于在窗外太阳爬到最高的位置时房间的门咔嗒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霍华德。仍旧是一袭利落便于行动的劲装,军靴包裹着一双长tui,但神情里已经没有了往日虚假的客气,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猎食者的眼神,锋利而凛冽。
迪兰就知dao这一切是他干的,抬起一双兔子般通红的眼睛瞪着他质问dao:“霍华德陛下你这是zuo什么?为什么要把我这样关在这里?容我提醒你一下,在你面前的是萨拉尔国的国君,不是你的玩物。”
“萨拉尔?”霍华德勾起嘴角,走到床边弯下腰一把攥住了迪兰tuifeng里漏出来的feiruanbi1肉,“没有萨拉尔了。国王被我俘虏,军队也被我击溃,在你昏过去的这一天里你的国家已经被我吞并了。”
“啊、嗯啊!”迪兰gen本没注意他抱tui坐着的姿势会正对男人lou出那个地方,受过一夜的折磨阴chun现在被男人像块肉一样nie在掌心,肆意蹂躏。
“以后你就是我的nu隶。认清你自己的shen份。”霍华德边说边收紧力dao,没几秒就nie出了一手的水。
“你、你说谎!不可能唔呜……”迪兰被他nie得浑shen无力,tuigen无意识地分开,霍华德也不再客气,食中二指直接噗嗤戳进了他水汪汪的nenbi1,只靠两gen手指就tong得他哀叫连连,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看看你的sao样。”霍华德随便插了几下就ba出手指,甚至带出了几gen淫靡的水丝。他把手指怼到迪兰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就是个一被tongbi1就会发情liu水的sao货,“给我tian干净。”
“不要,我不要……”
迪兰只觉天都要塌了,害怕得只知dao往后躲,霍华德不耐烦地揪住他的tou发bi1他仰起tou,沾满淫水的两gen手指强行戳进他殷红的小嘴里,压住他粉nen的小she2像xing交般对着他的hou咙又戳又刺,tong得他接连干呕,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兔子bi1急了也会咬人。迪兰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突然红着眼闭口咬了下去。在发觉不对的第一时间霍华德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所以只被牙齿刮到了些许,并没有真的被咬伤。
迪兰会崩溃反抗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霍华德拿出准备好的口枷给他sai进了嘴里,口枷是中空的,中间有一个圆环可以把迪兰的嘴撑开,两端的pi带在脑后绑上一个结,就这样牢牢固定好了。
“zuo我的nu隶你要学的还有很多。”霍华德低tou看着他shirun的眼睛,替他把乱了的tou发别到耳后,“第一点就是,不要忤逆我。”
“嗯呜……嗯嗯呜唔……”带上口sai后迪兰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霍华德用手指夹住他粉nen的she2尖,把他的she2tou拖了出来,然后倾shen用嘴han住了那截she2尖,交换了彼此shi答答的唾ye。男人的she2tou非常强势,一路侵入了他被口枷撑开的口腔,咽不下的口水滴滴答答从下巴hua落,这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宣示主权的侵犯和占有。
迪兰刚刚被揪过的xue口在这样一个近乎于窒息的深吻中条件反she1地想起了昨晚窒息到高chao的感觉,红zhong的xue肉咕啾挤出了一团nong1nong1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