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杨司童骨悚然的警告自己。再这样下去就太变态了。

        清和与杨司童之间的武力值差距，就好像是杨司童跟艾借酒之间的。

        杨司童想着自己在艾借酒面前是不是也这副讨嫌脸。

        “你看起来很烦恼。”清和拉上子弹内，侧低来看了他一眼，满是犍子肉的手臂勾过杨司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忽然之间他也不能忍受自己。他在干嘛呢？跟这个小警察。

        看着艾借酒被得粉粉红的，杨司童就挪不开眼睛，抱着他：“我听说抱着病好得快。”

        杨司童间的血腥味，终於有点高兴。高兴之余是更深的空虚。

        这时候杨司童又心疼起他来了，搂着他的肩试试他的温，哄：“你看你病才好吧？没好全吧？还不去躺着。我让你机人给你拿热水个。哎你家这麽老式，功能全不全啊？不行把我家的拿过来。”

        杨司童瞪眼看着他胳臂上的肌肉。

        而且小司童撅着就没有下去过，在艾借酒的屁上，酥酥麻麻的，像是高余韵，但又没有真的高过，所以就一直停不下来。

        可是杨司童终於挣开清和，拉艾借酒出去，把艾借酒怼在墙上质问：“你为什麽不生气？”

        到後来连艾借酒在家里办公时，杨司童都赖着抱。幻想着把他到连屏幕那的人都能听到他的淫叫声，幻想他温热肉会主动蠕动着来亲吻他的手指和大肉棒，还有他自己的也会兴奋的直立起来，跟小司童挨在一起蹭蹭。

        他不确定杨宗福是否因为这个原因，六年前跟艾借酒仓促离婚。

        那时候他就知嫉妒了？知珍惜杨司童了？或者大吵一架也好。能吵都是关系的升温。

艾借酒低下了眉，没有再说话。

        鬼使神差的杨司童接受了清和的建议，在艾借酒公司聚餐的时候，他携清和一起出席，两人大秀恩爱，非秀到艾借酒眼睛里不可。

        幻想多了，下手就重了一些，艾借酒皱起眉，因为在跟人通话，连哼一声都不敢。

        艾借酒有些迷惘的样子：“我想……你有新情人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恋爱关系结束了对吗？”

        “我们是情人关系？”杨司童着气问。

        杨司童嫌恶的了一把：“对啊我想怎麽告你这个强犯。”

        可是爱上自己的小妈难就很不变态吗？

        其实才不是。只不过是杨少爷风生涯中听来的鬼话罢了。

        杨司童生怕艾借酒把自己甩开，连忙恶人先告状：“都因为照顾你生病，我本来约了人的都了。你补偿我，咱们就当互娃呗！对了你用不着，那你也不用费劲帮我，我就自己抱。抱抱就行了。让我抱嘛让我抱嘛！”说到後来撒起来。

        “这是你爱吃的。”清和把一盘兔猪耳朵挪到杨司童跟前。杨司童匆匆瞄向艾借酒的方向，正见到艾借酒抬来，看了他们一眼。

        怎样抱都无法满足的，饮鸠止渴一样的，明明争取到更近了，却感觉离得更远的更深的空。他怀疑哪怕真的进艾借酒的，都会觉得这个人是离得远的。

        杨司童觉得如果切开这个人的血，里面淌的恐怕全是数字，拎出几个敲敲，还会叮叮作响，端的铁骨铮铮。

        可是这样一个人，被他抓着也不挣开，被他抱着啃着也容忍，还、还——

        并无关情绪，只是确认一个状态。

        除非他会因你的律动而情动，没有奋的话，哪怕痛苦哭叫都是好的。总是一种反应。是楔进生命里的证明。

        不是为情人被背叛的耻辱。而是为人类，看到同样是人的一个同类自甘堕落，那种难受与不忍。

        小警察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在他耳边口气沉稳得无耻：“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他左右情绪。你要有主见，才能让别人听你的。”

        只一眼，就低下眼睛。彷佛是。羞辱。

        杨司童站起来。

        “强犯对强犯不是绝嘛。”清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