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用来开会，钥匙会长副会长一人一把。

        至于会不会被副会看到……

        副会长早上才和他请假，说家里有事，连学校都没来。

        季郁收拾了下东西，就来到学生会办公。

        果然没人。

        季郁锁上门，随便选了张椅子坐下，就打开手机镜开始录像。

        他坐得规矩，像平时上课那样，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眉眼带了点厌倦。

        这厌倦继父的猥亵，但当镜摆出来时，阴又自发起来，并且在季郁草率的抚中很快出透明的前列。

        “嗯……”

        季郁有时候怀疑他之所以会这么感，纯粹是在调教过程中习惯了继父的命令，他只要一想到高律会把他自的视频反复观看，就会油然生出一种复杂的、掺杂着望和羞愧的自厌感。

        已经在往外滴白浊了，季郁加快速度，闭着眼睛发，正到关键时刻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锁动，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推开了！

        来人和季郁面面相觑。

        季郁认出男生是篮球的长，高三生，个子又高又壮，篮球打得极好。季郁对他有印象倒不是因为这个长每次交报告都是抓耳挠腮的窘迫样子很可爱，而是因为他总被李原念叨，说他打球多帅，为此被迫看了两次比赛。

        不过哪怕打了几次交，季郁都不记得他的名字。

        此刻，这个不知名长张了张嘴，眼睛里的震惊还未褪去，脸颊就红透了。“会、会长！”季郁从来不知人的脸能红到那个程度，让人不禁怀疑他下一秒就要被煮熟了。

        不知名长却对自己的状况一无所知，他都不敢和季郁对视，哪怕季郁穿好了子。

        “你怎么会在这儿？”季郁皱眉。

        长：“我来、来拿材料报告……副会给我的钥匙……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郁把腰靠在会议桌上，低检查视频。因为镜对着他，并没有把长录进来。季郁松了口气。

        “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季郁发送完视频，抬对长说。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过镇定，长愣了愣，居然乖乖点。

        季郁压下心中翻涌而出的羞耻感，冷着脸和长肩而过。

        ＊＊

        高律收到他的自视频后果然发了疯，要和季郁视频通话。季郁不肯，高律退而求其次，打了微信语音聊天。

        季郁上蓝牙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