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ng前的饱满不像成熟女子一样xing感圆run,线条还带着几分青涩,两颗粉nen的果实羞怯的微微颤抖。尼德霍格的指尖轻轻拨弄,又张开五指包住整个白nenxiong脯rounie,指feng间挤出些ruan肉。
白弦歌因这番动作嘤咛一声,ruanruan的依靠在雄xing宽厚的xiong口。
近百年来随着雌xing在军队占据越来越多的岗位,到现在只有少数几个将领由雄xing担任,于是乎现在的雌xing几乎都是四肢发达的肌肉男。把自己要强壮的人按在shen下,在尼德霍格看来极其满足自己征服yu,可对于大多数雄xing来说,向白弦歌这样外表柔弱的雌xing更能满足他们的自尊心。
美丽的东西让人心生向往的同时,也容易激起人们毁灭的yu望。
白弦歌抓住尼德霍格在他xiong前作怪的手,汗shi的额发黏在他红run的脸颊上,眼中一片朦胧的水雾。倏地,他睁大眼睛,水雾凝聚从眼角hua落。
“疼······”
“放松、放松宝贝,深呼xi。”
尼德霍格一只手按住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的tui弯向外掰开,同时小腹用力,把肉棒往肉xue一送。
第一次就被迫接纳如此可怕的物件,雌xue勉强吞进一小半guitou就不肯再继续放行,柔ruanshihua的xue口撑到泛白,尼德霍格这一动作几乎要了小少爷半条命,挤进去的bu分似是碰到一层mo。
“宝贝,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长痛不如短痛,尼德霍格禁锢住少年,按着他向下坐,同时下半shen一使劲。
“出、出去······啊······痛、好痛······你出去·······啊啊啊!!!”
象征纯洁的血ye从肉xue与阴jing2的feng隙中一点一点渗出,又迅速凝固,白皙的大tui内侧染上星星点点的红梅,格外煽情。
“呜啊啊啊——!求你······我疼······哈啊·······嗯、出去······求你······老、老公······我疼······呜呜······”小少爷抽泣着低声求饶,先前羞涩的称呼不自觉的吐lou,小动物似的蹭过男人的xiong口,祈求爱怜。
尼德霍格差点心ruan,就要撤出半gen没入肉ruan水多的花xue的肉棒,如果不是一低tou看见白弦歌还ting立的小肉棒噗呲冒出一小gu前ye。
“你喜欢疼痛?”问出这话后明显感觉到怀中shenti一僵,之前就略有猜测,明明强行进入没有扩张过得后xue,也很快从中的到快感,没理由更加min感shi热的花xue就不行。
双xing的shenti叫寻常雌xing更为min感,白弦歌对疼痛的承受力很低,但从中获取快感的能力更强,能够自发的将疼痛转化为快感,只是那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觉太过磨人,白弦歌忍不住想要逃离,也趁机叫一叫那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称呼。
“小骗子。”一巴掌上小少爷的屁gu,哪怕他事实上并不生气,手上的力度也没有减轻,一个清晰的掌印浮现。要是不给他点教训,说不定哪天都要爬到自己tou上去了。明明是自己恶趣味发作,尼德霍格偏偏一副要正立夫纲的模样。还变换姿势,把白弦歌摆出更便于打屁gu的姿势。
一时间,肉ti碰撞的声音络绎不绝。
“别打······啊、疼!别打······呜呜······老公······饶了我······”
白弦歌跪俯在床上,贯穿花xue的炙热撑得xue口泛白,巨大的guitou像是钩子一样勾住内里的媚肉,让他不得不主动送上屁gu,口中还不断吐出些断断续续的求饶。
饱满的tun肉在拍打下不断翻涌tun波,或轻或重的巴掌接连落下。尼德霍格尚未掌控破茧带来的shenti变化,手下的力dao把握不准,有几下实在打的狠了,小少爷不由得哭叫求饶,前面的分shen却不由得在这番对待中愈发兴奋。
“你可真是······”盯着少年红zhong不已的tunbu,尼德霍格张口只觉得口干she2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白弦歌脸埋在臂间,哭泣的呻yin闷闷的。shen上很痛,被打的bu位火辣辣的,暴lou在空气中不住颤抖。
没有人这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