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烧鹅、樱桃肉、清蒸鲈鱼、醋腌绿笋。
赵简看着那几样菜,都是他少年时爱吃的,有些狐疑的睨着低眉顺眼很是安静的阮瓶,接过筷子夹了几口:“阮总,有话不妨直言。”
“没什么,只是有些寂寞,想来王爷正直壮年,未有王妃也必定与才一般寂寥无趣,斗胆来邀您小酌。”阮瓶为他斟酒,雪缎袖口掠过赵简的
口。
烈清甜的桂花酒香和
侧美人的桂花
香一起袭来。
赵简竟然觉得有些微醺,没再说什么,靠着大树一杯一杯的喝:“听闻你和被废的阮小君是本家,如此看来的确是有些相似之,都是一样的大胆风
。”
阮瓶一笑红齿白,手一抖,不捉痕迹的放下酒杯,声音确是冷的:“
才哪有那个福分和当今落罪的小君相提并论?
才可吃罪不起,王爷是否是醉了?觊觎后
帝王小君,僭越犯上?”
赵简没料到阮瓶会突然翻脸,噗嗤一笑:“谁说本王觊觎他了?不过是年幼相识有两分情面罢了,喜欢他倒还不如喜欢你,皇后边的大红人,皇上也信任与你,说来,本王也奇了怪,你不过一个小太监,究竟何德何……”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看着阮瓶那张放大的格外秀丽白净的脸,不自觉吞咽。
阮瓶抓住他的衣襟,猛地凑近他,二人的嘴距离不过两厘,灵气
人的杏仁大眼半是清醒半是迷蒙的望着赵简,眼底有些执拗和燥郁之气,红
皓齿,呵气芬芳:“喜欢他不如喜欢我?王爷痴醉了不成?撩拨
才这样
鄙的下等人?”
赵简着他的下巴,另一手猛地拥住了他,风
一笑:“你现在不就是对本王投怀送抱么?”
“咯咯~屋里还有皇后赏赐给的难得珍宝?王爷可愿一观?”阮瓶细长的手指点摸着赵简英俊的
眉,
子像没有骨
一样服帖在赵简的怀抱里。
赵简皱眉吻住那张红艳红,手一勾阮瓶
弯儿直接大横抱起来。
“唔……赵简嗯唔……你可真是个坏人。”阮瓶被亲的不过气衣裳散乱只剩下抹
亵
,被赵简放在床榻上,灵巧的一骨碌翻
卷起被子,一对大眼裹着着秋水泪
柔
的望着赵简,两腮醉酒后的酡红。
赵简上床压住他,扯了他被子,暴的抬起他的
,瞪大眼睛看着阮瓶
间的春色满园,
息灼热:“你……你没被净
?你是男还是女?”
阮瓶咯咯笑着,笑声清越妖娆,他自己抱住大,放
大敞开的姿势对着赵简:“我这样天阉又长了雌
儿的人,哪里用得上净
?嗯~不过的确是走了个过场,怎么?王爷不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