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檀总就像是被进了小码的鞋子，终究还是疼痛，实在也不舒服。

        相将近七年，司监与檀总，对彼此其实并不熟悉。这也是檀总第一次在私下里求他办事。

        司监子一抖，乖巧地跪到他的面前。

        司监被打得子一歪，嘴角渗出鲜血。

        檀总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司监安置好了檀总，便照例开始夜间的巡查。那位新入内寝的江，上还有旧伤，夜里居然有些发烧。司监记得檀总的嘱托，便大着胆子放了水，给人后庭填了极小的药势，就算是开了苞。谁知那江朦朦胧胧，竟然拽着他叫着阿兄，死活也不放手。

所以一点也不敢违背规矩，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也知这个时候，他应该立刻喝止檀总，声讨对方私自说话的罪过，再让暗侍执行掌嘴的罚。

        但他记得，檀总曾经为他向主君求情。

        主君着太阳，仿佛是有点疲倦。他摇了摇，似乎无意在深夜大费周章，只是绕到后的狭小寝间里，去看枷床上包裹严实的青年。

        主君后照旧跟着几名暗侍，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司监，也没问他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内寝乱晃。

        主君打了司监，却采纳了他的建议。他取下了檀总咽里的男形，把自己的东西了进去，在不间断的耳光声中，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主君的手摩挲着青年被套封闭着的颅。

        司监也只是慌张了一瞬，便恭敬地迎上来，将主君引入寝殿，娴熟地服侍对方更衣，“是。可要婢伺候娘娘起来侍奉？”

        暗侍取好工，很快便回到了浴间。谈话就此中断。司监面色如常，看着他们为檀总修剪好了手脚的指甲，再上面纱锁好套口枷，这才轻轻鼓掌，向外传信。

        “那孤还养着你什么呢？”主君面带和蔼的微笑，瞧着自己的手，“孤好久没打你了，倒也没有生疏。”

        黑布末端死，收紧的脚掌被进柔的绣鞋。

        檀总毕竟是天足，主君说到底也不过是图个情趣，哪里真想要个什么三寸金莲，把好好的一个人缠得脚骨断裂畸形。所以裹脚的布条虽紧，却终究还是有分寸的。说到底，也只是使得双足看起来纤细些许而已。

        司监又问：“君上可要传幸？”

        主君扫了一圈，暗侍们的面貌实在平庸，小寝监们瑟瑟缩缩少了点味，左右还是司监最为顺眼。于是他就像随手挑了一只样式最好看的壶一样，对人勾了勾手，“桃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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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前朝以来，民间便兴起了缠足的习俗，先王对此并不表态，廷之内却有因莲足得的妃嫔，这风气也愈演愈烈。到了主君这里，却是明言下了禁令，不允许良家女子缠足，违者父兄皆要受到罚，一时间竟是刹住了这歪风邪气。

        “人已经歇下了？”主君问司监。

        主君抚摸着司监眼眶上的一鲜红印痕，东西弹到司监的脸上。

        下的望逐渐昂扬。

        司监一句话也没有说。

        司监跪在地上，脸颊一清晰的红痕，笑容依然妩媚，“桃桃谢君上赏赐，桃桃只是担心……”

        等候在外的侍人们听到掌声，便鱼贯而入。有人为檀总穿上兜，夹上夹，围好裆布。他被套进黑色的寝衣仔细捆好，又有人将他放平，取来细长的黑布为他裹足。

        可谁又料到，在这深深禁之内，呜咽着被住双脚，狠狠绑上黑布。可笑檀总既不是女子，又不是良家，倒也不算违背了禁令。

        话未说完，一个冰冷的耳光狠狠落在司监的脸上。

        司监跪地见礼。

        但是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像就缺失了喝问的底气。

        司监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脸上依然挂着妩媚的笑容，“君上，婢久不侍奉，口技生疏。娘娘只需除下口势，便可以侍奉君上……”

        檀总的声音压得极低，“……肯请司监，帮我照看那位江一二。”

        司监清楚，江是主君今日送进来的人，照例应当是今晚安排破刺青，测量好各类尺寸录入文书，明日上午捧着文书前来受教，再将文书交由檀总盖印存档，便算正式入了内寝的籍。主君夜若不招幸，破的事情便由司监他们安排。

        司监在那里多耽搁了一些时辰，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主君，当场吓了个半死。

        主君挥了挥手，耳光便由一旁的暗侍代劳。

        他就这样忍受着双足的苦楚，被锁上枷床，扣好一应锁，拉下套的眼罩，封闭了视听感官。因为要接受深调教的惩罚，檀总的脑袋被微微放低，下巴与咽连城一线，进偏的质男形。他一动也不能移动，各的感官，照旧还是要接受玩弄，使得他即便在睡梦之中，也依然春情发。

        主君想了想，“罢了，让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