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要比刚刚更加艰难:“我……喜欢上一个人,为了接近他,我想方设法联姻,因为联姻对象和他,嗯……”鞭子过褶皱,连礼不由呻
出声,“关系很亲密……”
“为什么?”
连礼整个绷紧,脚趾用力地伸直,他紧紧咬住下
,咽下呻
,只从鼻子里发出闷哼声。
“我还,还不知廉耻地上门求收留,但是不我怎么努力,他的眼里都没有我……”
舒厉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他抚摸着连礼伤痕累累的屁
,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连礼,笑着问:“这个人这么坏,你岂不是恨死他了。”
舒厉没让他等太久,鞭子随之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他打得毫无章法,鞭痕错落在连礼屁上。
舒厉甩了两下,鞭子与空气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听得连礼一抖,虽然没打在他
上,连礼却觉得整个
都透着酸痛感。
舒厉回了个消息,才接过鞭子,在手里试了试手感,他不专业,纯粹是一时兴起:“撅好。”
“爽吗?”
连礼的屁和他本人很不搭,他待人温和有礼,总给人一种温
清贵的感觉,而他的屁
却又大又圆,这样高高撅着,更显雄伟。这样一个屁
本不该长在这样禁
的脸上,然而此刻舒厉又觉得蛮和谐,既高冷又淫
。
“婚礼的时候,他来了,我知他们在房间里,但是我却不敢敲门,我想象着他们在……我……我还帮比艺准备了备用婚纱……”
“是、是的。”随着舒厉的问题,连礼呼越来越不稳。
“……爽。”
连礼明白舒厉想要的答案,他毫不吝啬自己淫一面,但说出口竟然有点羞涩:“因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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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礼早就把这里摸清,他爬到柜子旁,选了个看起来温和点的。
“哦?连公子怎么的?”
“你鸡巴又了,连公子被抽屁
都能
?”舒厉好像真的好奇,真诚发问。
“……嗯,疼。”连礼艰难回答。
连礼的声音平静又和缓,如果不是他不自然的断句,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浪漫的告白现场,他将自己内心的情感一一倾泻出来。
“不,”连礼声音又充满愉悦,满满的幸福感快要从声音中溢出来,“他在电话里和我说晚安,吃我剥的小龙虾,还,”连礼又有点脸红,“不嫌弃我,让我抱着他的蹭出来……”连礼已经回过
,他端正跪在舒厉脚下,仰起
很乖巧地样子,“他是我的主人。”
连礼转过,
下压,
埋在胳膊中,双
分开,屁
努力翘高,将自己展示给舒厉看。
“疼吗?”舒厉的声音从上方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