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哥已经将面条挑到了碗里，“冰箱里有伴料，你自己弄，我去洗澡了。”

        我哥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我掐着他的手臂将他摆正，举着花洒对着他冲。

        我就这么了，对着我的亲哥。

        “为什么不可以？”

        我哥从筷篓里抽了一双筷子，伸进锅里将面条打散，他说：“不问就算了。”

        我当然知为什么不可以，他是我哥，我是他弟，我们有血缘关系，这就是不可以。

        我哥眼发颤，“你别跟妈说。”

        我看着我哥那只细白修长的手，问了在楼时同样的问题：“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程渊，”我哥拧着眉叫我，“疼。”

        “哥。”我又喊了一声，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手上放轻，嘴上却恶狠狠地说：“被人疼不疼啊？”

        我哥突然坐直子趴在了浴缸边沿上，侧脸枕着小臂，依旧闭着眼，他说：“我再泡一会，你冲完就出去吧。”

        我哥全冰凉，我上却发，我们贴得严丝合，他被我的温得一激灵，随后又立刻僵住，估计是感受到了我抵在他小腹上的那因充血而梆的鸡巴。

        14.

        “怕我打小报告？”我冲完关了水，花洒就扔在地上，一只手着我哥的后颈将他按在了浴室墙上，“我可以你吗哥？”

        空间里没有一点雾气，我清楚看到我哥的，他闭着眼，泡在浴缸里的像白瓷一样，这让我突然觉得他上的那些星星点点的红色格外碍眼。

        “站好，再泡就要感冒了。”我就着宜人的水温用另一只手在我哥上抚摸，也可以说是在搓垢，遇到那些红色的印记，我会不由自主地加重手上的力，结果只会弄得更红。

        我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没有一点温度。

        声音迷迷糊糊的，绝对是睡着了。

        我动作一顿，只好隔着门问：“你洗好了吗？我想冲个澡。”

        “那你上的吻痕？”

        “那男朋友？”我紧接着说。

        问，当然要问，不问白不问。

        吃完面我出了一汗，想重新冲个澡，但我哥还在浴室里没出来。

        我哥关了火才答：“男的。”

        我愣了愣，这倒不用，说了我也不认识。

        “没有。”

        16.

        男人起来没什么脑子，所以我现在很想我哥，想把鸡巴进他嘴里，让他先给我口交，然后再压着他干一晚上。

        15.

        刚准备拉开门进去，又听见我哥说：“嗯？”

        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太阳了两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哥是个同恋？

        我哥不冷不淡地开口：“要说名字？”

        “你进来吧。”

        我一直在看我哥，看他上的那些印记，看他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看他瘦的窄腰，看他两间粉的阴。脑子里想的是他被别的男人弄的画面，莫名其妙的我心里突然有了团火，并且很清晰地知我这是在嫉妒。

        他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听起来很累很累。

        “问什么？”我说，“我问你就答吗？”

        洗澡间里逐渐水气腾腾烟雾缭绕，我冲完拿下花洒，走上前一把将趴在浴缸边沿上的我哥提了起来。他受到惊吓睁开眼，因为没站稳所以下意识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趴在了我肩上。

        果然，我哥的脸贴在墙上，发红的眼球转过来看着我，他说：“我是你哥。”

        “没有。”

        我开口喊了一声哥，他没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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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浴室干分离，隔着一扇磨砂的推拉玻璃门，我贴在门上没听见里面有声音，我哥应该是在泡澡。

盖上锅盖后他重新拉上校服拉链，没有拉到，大方地将脖子上的吻痕给我看，偏望着我说：“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哦了一声，脱掉衣服放水，站在花洒下随便冲了冲。

        我哥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他的力气也太小了，或者说他被人的没了力气。我哥一个劲地摇，说不可以。

        “男的女的？”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