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峙把手一点点从他的掌心抽开，“放手吧，我很累了。”

        “不生气，一十滴血呢。”

        祁悯缓缓抬起，踌躇了一会才别扭地朝闫峙的位置挪了过去，他捧着闫峙的脸，嘴凑过去在他的嘴上点了点，“这样吗？”

        黑暗好像有一层魔力，笼罩了躯壳，赤了内心。闫峙不知说实话是否合适，但是此刻不坦白一点他怕下一秒就要后悔了，“其实……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很开心。”

        “我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祁悯打开电视继续刚才没看完的恐怖片，闫峙又立刻按了暂停，一张血盆大口赫然定格在屏幕上。

        祁悯站起把桌上的东西一脚踹翻了。不就是比谁弄出的声音更大吗？还能输了？

        “那一会可以爱吗？”

        祁悯转过了他一脸烟雾，“我不需要这种夸奖。再说了你是不是忘记你对我了什么？”

        祁悯把烟扔进了烟灰缸，问：“所以...所以要爱吗？”

        “我走了。”闫峙扶着膝盖站起来，松开了手上着的易拉罐。

        “你不是说过你希望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开心一点吗？我不开心了，所以来找你，可是你也没有让我开心起来，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吧。”

        “嗯。”

        哐当一声，砸在了祁悯的脚边。

        “嗯，可以亲久一点。”

        祁悯松开了手，坐在沙发上，：“闫峙，你说我到底算什么呢？你心里想的是别人，不是我，不我多少努力你都不会开心的。”

        祁悯拉住了他的手，问：“为什么？”

        闫峙抄起桌子上的啤酒仰一口气干了，冰凉的灌进了他的咙，进了衣领，滴在了地板上。喝完他把啤酒罐瘪了扔进黑暗的角落，又立抄起第二罐一饮而尽。

是在夸你有魅力吗？”

        “不合适？你哪里来那么多矫情的想法？我们俩的关系从到尾都不合适。如果你只是把我当成玩的话，本不必在意我的想法。”

        “意义？不就是爱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不是拒绝你，而是在拒绝自己，我觉得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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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你怎么想。”

        闫峙想不通为什么所有人都需要一个解释，难所有人不能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吗？

        “你别走！”祁悯抓着他的手臂不放，“说清楚，我不想平白无故地被丢下。”

        “生气啦？”

        “闫峙，我也很累。我为了赚钱和你爱是这个理对吧？所以干嘛老是让我猜你的心思，我是你谁啊？我凭什么接受你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