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忆瑧起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是是,我知
你委屈,我说错了行不行?总之你别太悲观了,你不是还有小百吗?就算闫峙心里不想着你,肯定不会不要儿子吧,适当利用一下。”
他回到家已经不早了,闫峙不清楚他最近在忙什么,他清楚裴忆钦我行我素惯了,问也是等于白问。
叶韶锦想让他今晚留下来,裴忆钦用孩子当借口婉拒了。叶韶锦当即不满:“既然都来找我了,怎么还能想着家里面呢?孩子是和闫峙姓,又不是和你姓,他都能心安理得地去找别人,你怎么就不能了?”
闫峙从脚边捡起在灯下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条白金镶钻的项链。这种东西出现在裴忆钦上实在有点奇怪了,他放到了床
柜上,如果裴忆钦看见想解释自然会解释。
叶韶锦没多犹豫直接拆下来交到裴忆钦的手上,他了解裴忆钦,裴忆钦几乎看不上别人的东西,反正这条项链也就几万块,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痛苦令他清醒,越清醒越痛苦,越痛苦越发冷酷。
其实叶韶锦一直严重怀疑裴忆钦冷淡,两人恋爱那会肉
交
少得可怜,平日里也不怎么喜欢和人肢
接
。之前他那番话果然还是误会裴忆钦了,裴忆钦压
学不来调情的手段,真是难以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快速勾搭上闫峙的。
裴忆瑧能在交际场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无非是一张嘴,扯谎的技术堪称炉火纯青。当晚把叶韶锦哄得一愣一愣的,裴忆钦也总算是完全获得他的信任,两人的关系自然更近一步了。
“我和他不一样。”
“看不惯,那你大可去找别人。”
裴忆钦洗完澡出来发现项链显眼地摆放在床柜上
裴忆钦是个讨厌改变的人,他喜欢什么事情都按照他喜欢的方式一尘不变地进行着,后面家中落是他不能选择的事情,无法选择的事情令他丧失太多的东西,譬如人格、自由……太多太多了。
裴忆钦不想再听这些说教,拿上东西起要走,最后冷冷抛下一句,“今晚八点,玄武楼见。”
“小百是我的儿子,不是我的工。”
“诶诶诶,我说笑的,别生气。”叶韶锦连忙拦住了他。
两天后他们约在海湾酒店单独幽会,微凉的海风徐徐拂着高大茂密的椰子树,倚在栏杆旁可以眺望见深蓝色的大海,海面闪着天上落下来的点点星光,迷人浪漫。晚饭后叶韶锦牵着他到海滩散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去的事情。
裴忆钦知真话难听,但是戳到他的痛
了,忍不住呛声
:“裴忆瑧你少幸灾乐祸,如果不是因为你,我需要
这种事情吗?可别忘了当初是你故意给我下药,然后引闫峙来酒吧的。我俩一个妈生出来的,
件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你有本事讨人欢心,你怎么不去和闫峙结婚?因为你,我一辈子都栽在他
上了,我要他只守着我一个人不对吗?”
“有什么不一样?孩子是用你的子代孕的?”
裴忆瑧看他这副不开窍的样子,刺激:“要是闫峙哪天真的狠下心要和你离婚,你觉得你有可能争取得到抚养权吗?你过不了他爸妈这一关的,也许此生再也见不到你的宝贝儿子了。裴忆钦
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恶心别人之前,先学会恶心自己。你好好想一想吧。”
裴忆钦避开了这个问题,说总之今晚不行,叶韶锦强行要留他下来,嘲讽:“你怎么还是这么冷淡?闫峙有
瘾不假吧,估计是你太不满足他了,他才会在外面找人。你端着的时候确实很
引人,但是一直吊人的胃口,再好的耐心总有一天也会被你消磨没的。”
不怀念过去的哪一件事情,不过是在重温一遍他的痛苦罢了。他之所以把新家装修得以前的家一模一样,不是念旧,是让任何一个熟悉的角落都成为一块警示牌,因此他总是很难在闫峙
上投入真情。
“谢谢。”裴忆钦看见他期许的眼神,凑过去在他嘴上轻轻啄了一口,“我走了,再见。”
裴忆钦最终没有被成功留住,叶韶锦仍是缠着他又拥又抱了好一会。临行前裴忆钦瞥见了他脖子上的项链,用手指勾了一下,“项链不错,送我吧。”
闫峙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裴忆钦去洗澡了,脱下的衣服随意扔在了地板上,闫峙走过去一件件拾了起来,突然唰的一声什么东西从子口袋掉了出来。
,玩腻了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