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单都还算正常,都是到了早餐时刻醒来自取的客人。
也许有的会因为我ru房柔ruan而多玩弄一会儿,但作为一只被完全驯养的母牛,这是我的荣幸。
是我自己老是控制不好我的小牛鞭,让它翘起来了,难怪那些白大褂之前老是用笼子把我的阴jing2关起来。
幸好关小了,不然得多显眼呀。
有时候没及时ca拭的rutou滴了几滴ru汁在车板上,我低下tou,将它们tian了个干净。
今天,真是业务能力满满的一天呢。
一路送nai的顺畅,直到遇到了个把栅栏打开的客人。
他从房间里牵出了一条小狗崽。
为什么我知dao是小狗崽呢?
因为他shen后带的尾巴是有两层mao,上面还有一层浅浅的绒mao,nang袋上虽然坠着砝码,但nang袋还是紧实的,不像那些大狗就像我的ru房一样垂下。
显然是一只刚开始调教的小狗。
客人把我tui间夹的杯子拿开,从中间踢了踢我的膝盖,我不得不分开了我的双tui。
“去吧。”
去?去哪里?
直到我感受到小狗mao茸茸的脑袋蹭到了我的xingqi,我才发觉他是在对这只小狗说的。
小狗直接han住了我的ru房,大力xiyun了起来。
比起rounie和xinaiqi,柔ruan温热的口腔让我忍不住哆嗦。
“啪。”一dao凌厉的鞭子划破空气向我们抽来。
抽中了我的屁gu,和这个小狗的xingqi。
比起屁gu上鞭子的疼,小狗一痛,长齐的牙咬在了我的ru粒上,整个ru房都传来酥酥麻麻的痛。
“谁允许你喝这个nai的?”客人凶巴巴地把鞭子甩了甩,我和小狗同时一哆嗦。
我还没明白客人的意思,小狗就自动往下挪,han住了我的xingqi。
“啊!”我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是什么奇特的感觉,整个尾椎都像是被通上了电liu,一路传导进大脑里。
小狗还在那里又xi又tian,我感觉我整tou牛都变得ruan绵绵shi答答的了。
我忍不住提醒客人:“牛nai不在那里的…呃…啊…”
“闭嘴。”客人转shen回房间拿了gen蜡烛出来,烧得许久的蜡烛上蜡油几乎快要从边上溢出。
shen下的小狗突然一声闷哼,但他努力克制着没有咬到我,紧接着闷哼声越来越频繁激烈,连带着我的xingqi也被他han住乱晃。
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
但是我一低tou,只能看到自己高耸的ru房,和小狗mao茸茸的脑袋,再多的就看不见了。
脚心突然一点高温,我被tang得差点要tiao起来,剧烈的疼痛让我泪眼汪汪,快要she1jing1的xingqi都萎靡了大半。
客人是在滴蜡吗?
在我脚旁边的位置。
我能想象,蜡烛滴到了小狗的下shen,这么久,早就遍布了红斑。
突然,我感受到客人把我的尾巴拖拽着玩弄,gangsai往上拉,又下坠,不停地ding撞着我ti内,源源不断地快感席卷而来。
呜…不行了…绳子也勒不住的…
我she1在了小狗的嘴里,他一滴不漏地tian了个干净。
客人拽开小狗,把杯子放回来,关上了铁栏杆。
我看到小狗一瘸一拐磨蹭着进了房间,xingqi早就萎靡得看不到,nang袋和tui间都红通通的,不知dao是蜡油凝固的还是被tang得发红。
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