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姚靖岚假扮姚靖书,真正的姚靖书就金蝉脱壳奔南隅去了,中秋也不在家过,滴滴的青梅竹
也抛下了,算他是条汉子。
到了庆国公府,进了门就觉得整个国公府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连庆国公也一脸愁容,似乎姚靖书伤重的事不是假的。
回到城里后,顾晴听到了姚靖书伤重的消息。
“我和姚世兄还没熟到这程度。”顾晴寒声开口。
顾晴在心里嗤之以鼻,不懊是曾经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姚靖岚,在亲爹面前都这么会装,不给外人一丝看穿的可能。
“那你还装什么。还是说姚世兄真的演戏演上瘾了。”顾晴冷声嘲讽。
么都不用,就算是世子,也会好好地帮他
好事后清理,只有这柳飞白,吃干抹净还要他自己收拾,真
无情。如果自己会什么采阳补阳的邪功的话,第一个榨干他。
沐浴清理后,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随意吃了点东西,恢复少许力后,他下令回城。
“爹。”床上的姚靖岚睁开眼睛。“我想和他单独谈谈。”他的声音沙哑,气息微弱,听上去似乎真的伤得很重。
八月十二一大早,顾晴就出发前往庆国公府,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可是把王府里最好的药材都拿上了。
“你救过我。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从今后我们两清了。”
无论姚靖书是真伤重还是故布迷阵,他都应该代表济州王府前去探望。
顾晴出了门,庆国公还在门外没有离开,有人端着药走过来,那人十分面善,顾晴认出了是一直在姚靖岚边侍候的石莲。
如果是这样,那庆国公府里伤重的姚靖书一定是冒牌货,真正的姚靖书应该出发前往南隅了。
顾晴觉得奇怪,明明昨天在山上见他时还好好的,怎么看也不像伤重的样子,怎么一回城就伤重濒危了?那他要不要去问一下以示关心?
据说姚靖书当时已经受了重伤,只是一直强撑着,回城后就再也撑不住了,吐了好多血,现在水米不进昏迷不醒,庆国公府乱成一团,到请医问药,与国公交好的各路人
纷纷去国公府看望。
宾主见面寒喧后,国公向顾晴表达了深深的谢意,而顾晴也向姚靖书表达了深切的同情与问,一番友好交
后,顾晴就被请到了姚靖书的病房。
“我只是想多见见你罢了。”姚靖岚说完,闭上眼睛。“谢谢你救了我母亲还是靖荷他们。”
房间里弥漫着重的药味,谁也不会怀疑这里住着的人病入膏肓。
庆国公出去了,顾晴看着床上的人,神色冷了下来。
不回城还等柳飞白再上门吗,王府守卫怎么也比别院好多了。
虽然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但不知为什么,顾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不是姚靖书,而是姚靖岚。
顾晴说完就要往外走,姚靖岚也没有阻止他。
顾晴不是想到另外一个可能,虽然刺客背景已经被查出,内
也已经被揪了出来,但谁也不敢担保没有漏网之鱼,姚靖书会不会是想用苦肉计麻痹敌人,让南隅那边以为他重伤,放松戒备?
“小晴。”姚靖岚看着顾晴,声音依旧沙哑。
庆国公听到他这样说,看了一眼顾晴,又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姚靖岚,叹一口气,对顾晴说了一声:“犬子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世侄,请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顾晴看到了床上的姚靖书,才一天不见,他双目深陷,胡子拉碴,嘴干裂,脸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很不正常的灰败之色,确实一副伤得极重的样子。
为了面子和舆论,他这次可是大出血了,便宜姚靖书那混了。
“你知我是谁。”姚靖岚深深地看着他。
顾晴向庆国公说了几句宽的话,就准备告辞了。反正他已经知
了真相,解开了心里的疑问,再留下来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