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有些尴尬,他这不是坐着坐着就又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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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没有内息,怎么运行?”
“你们门中一般什么时候开始练功?”顾晴猜到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余师父看在自己是小王爷的份上对自己网开一面,没有严格要求自己。天知他每天被余师父磨去半条命,原来还是他放了水的情况下?那如果他按他们门中的方式
练自己,会是怎样的地狱模式?
“师兄之前都是什么时候开始让殿下训练的?”莫芜问出一个他们昨天忘了沟通的很重要的问题。
“扎步,骑术,箭术。”因为自己对
箭比较有兴趣,所以余师父教箭术的时间比较多。回想起来他与其说是教自己武功,不如说是教自己骑
之术,当然这算不算是打好基础的另一个表现他也不清楚。
“最晚卯时。”莫芜给出一个很保守的答案。
的开口。
“有句话草民不知当不当说。”莫芜抬起
看着顾晴,眼神依旧是怯弱的,但看得出他一定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卯时不早吗?”太阳都还没出来好吧?
“余师父还没教。”顾晴老老实实地回答,怎么跟这个莫先生相越久,就越有种余师父是不学无术,误人子弟的感觉?
“卯时……对殿下来说很早吗?”莫芜有些迟疑地反问他。
“殿下习武多久了?”
这个你们师兄弟没有事先交接好的吗?
“一个多月吧。”
“先生,才卯时这么早……”顾晴去眼角挤出的泪水,一脸的不情愿。
最晚?那早的呢?该不会半夜就爬起来练功吧?
“请恕草民丑话说在前,草民既然答应了传授殿下武功,就有义务严格要求殿下,草民不会因为殿下
份特殊就放松要求,如果殿下觉得草民过于严厉,那请恕草民不堪担当重任,还请殿下早日另请高明。”莫芜眼中的懦弱消退,眼神变得坚定,语气也变得强
。
顾晴张嘴结,呵欠打到一半收不回来也打不下去了,这个莫芜说得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知
的还以为自己偷懒厌学还拿
份压他呢!天知
自己只不过一时没适应打了几个呵欠而已,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
“先生但说无妨。”
“殿下对经脉运行清楚吗?”
“辰时过半吧。”
莫芜让顾晴打坐吐纳一个时辰调节内息,然后在顾晴开始打坐一刻钟后就把他叫起来:“殿下,我让你运行内息,不是让你打瞌睡。”
“这么晚?”莫芜脱口而出。“师兄对殿下……”他话说到一半,察觉自己失言,上闭嘴不语。
“那先生觉得我应该先学什么。”
顾晴用最快速度洗漱更衣,然后再次出现在莫芜面前时已经是一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模样了。
“看来师兄是想让殿下先打好基础。可是以殿下的年纪本来就错过了入门的最佳时机,再拘泥于从基础练起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有所成。”莫芜不知
是在跟顾晴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单手托着下颌陷入沉思。
“难怪……师兄之前都教了殿下些什么?”
不过这莫芜也有趣的,平时看起来胆怯又懦弱,一涉及到本份工作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强势又认真。不过这样更好。
“……”莫芜有些错愕,冷不防抓起顾晴的手,一试之下发现顾晴果然没有半点内力。
“请先生稍等片刻,我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