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脸色微窘,下意识地就想嗅嗅衣袖。
季越默然站在桌旁,手握成拳。
“不过你的武功似乎没什么长进啊,外面有人你都不知,万一来的是刺客呢?”
“哦,茶冷了啊,拿来待客好像不怎么合适,姚世兄深夜到访,定是有什么要事吧?要不要到客厅先坐着,待我令人烧水沏茶,免得让人说我待客不周。”顾晴脸上依旧挂着虚伪的笑。
“主子......”季越眼神中闪过迟疑,猜不出顾晴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自己在他心中是否还是特别的。
“半年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动不动就跪啊跪的,骨还是一样的
。”顾晴伸手用指尖托着季越的下巴,让他抬起脸看着自己,他是很想像电视上那些美艳
感又霸气的御姐一样拿足尖挑起季越的脸,撩男值满点好不好,但是以季越的
格,他绝对会觉得自己是在生他的气了才这样对他,而且自己没那个气势,估计画虎不成反类犬。
顾晴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姚世兄不是在城外大营吗?什么时候进城了?”
“姚世兄有心了,不过是我几个侍卫在切磋武艺,一时没注意影响,是我监不严。”
一个声音蓦地在门外响起,两人的瞬间分开,往门外看去,看到姚靖书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
“主子,茶冷了。”
“是我让他试试洛城防备是否足够严密的,知哪里有不足才能弥补。我已经派人传令守备加强巡查了,姚世兄如果不放心,可以亲自去安排巡查分
,夜深了,恕我不招待了。”顾晴客气地
了个请的手势。
情被撞破,顾晴却一点都不惊慌,对上姚靖书震惊的脸,他施施然地站起来,披上外衣,对着姚靖书一脸客套的笑。
“不必了。本将军只是听守备报告有人擅闯郡衙,还惊扰了元帅,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姚靖书看着顾晴,脸色十分阴沉。
他懒得再理会姚靖书了,转面向季越:“去烧水,你都多久没洗澡了。
上都有味
了。”
“只是不知这里有没有
一点?”他用脚尖抵在季越
间,不知
有意还是无意地轻碰。
姚靖书看看顾晴,又看看季越,顾晴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不会。”只要能在主子边,什么
份都可以。
姚靖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大概是被他们的打情骂俏辣到眼睛了。
“先去洗澡,等你回来我再好好罚你,而且数罪并罚,你就好好洗干净等着受罚吧。”
“你不怕我把今晚的事情宣扬出去?”
“莫非姚世兄想喝了茶再走?不过我还以为我这的茶,姚世兄是宁死也不会喝的呢。”顾晴不再跟他虚与委蛇,那太虚伪了他演得都快吐了。
跪下了,目光看着地面。“属下鲁莽,不经通传擅自闯进洛城,请主子责罚。”
“你们在干什么!”
“真是稀客,季越,给姚世兄倒茶。”
“逗你的,快去洗澡。”他嘟嘟囔囔地:“早知刚才不逗你了,应该让你先去洗澡的。季越,如果别人说你是我的男
,你会不会在意?”本来他让季越把门打开是想让他去洗澡,但没忍住逗了逗他,谁知
偏偏让姚靖书撞见了。
“还真是一样的傻啊。”顾晴忍不住了,弯下腰捧住季越的脸,吻上了他的。
“傍晚,本来是想看看城中防守是否严密,现在看来果然有纰漏,让人潜了进来还没察觉,守备该罚,万一潜进来的是南隅的细呢。”他的目光落在季越
上。很显然,他看穿了顾晴的谎言。
顾晴敲了一记他的脑袋。
“怕啊!”顾晴冷笑。“可我一不能杀了你,二不能封着你的嘴巴,你爱说便去说好了。反正我名声差,多这一条不多,少这一条不少。”
季越领命去倒茶,但桌上茶水已冷,拿来待客似乎不怎么合适。
姚靖书脸色十分阴沉。
“是属下一时失察,请主子降罪。”季越又要跪了。他的思绪被顾晴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忐忑不安,一时忘了为护卫的职责,确实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