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喜欢看我的后脑勺，那不如罚你就这样站着看一晚上我的后脑勺好不好？”

        他无法成为他的唯一，那就努力在他的心里占一个位置，总比连一点位置都没有来得好。但是现在的他，连和别人分享顾晴的爱的资格都没有。

        “那样毫无廉耻之心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姚靖书越说越生气，刚才在顾晴房中那一幕又浮上脑海，他从来没有见过沐顾晴对谁那么温柔，那么深情。他真为自己弟弟不值，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沐顾晴。

        季越洗完澡回来时，顾晴躺在床上，面向里面，似乎已经睡了。

        “每天看着他和别人卿卿我我，你不会难受吗？”姚靖书几乎被这个死心眼的弟弟打败了。“你有那么大方到看着他和别人上床还无动于衷吗？你不想掐死他，或是杀了那个和他在一起的人吗？”爱是有独占的，他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我要是爱一个人，就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他的爱，得不到全，就不如不要。你爱得那么卑微，他就会高看你一眼吗？”

        他犹豫了，不知该不该到床上，主子刚才说过要惩罚他的，现在却睡了，自己如果贸然到床上吵醒他，不知他会不会生气。

        “你说得很对，我是爱得卑微。但我愿意。”他看着巍峨的群山，沉声回答。

        说完，姚靖岚转离开，不再回。

        姚靖书气得几乎想破口大骂，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

        “比我的脸还好看吗？”顾晴转过来看着他，一双眼睛盈满笑意。

        他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顾晴的后脑勺，看了不知多久，直到顾晴的声音幽幽响起：“我的后脑勺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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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长着同一张脸，是我最大的错。”

        “你连我上过他都不在意？”他几乎是口不择言了。

        “你爱他又怎样？他爱你吗？他恐怕连你的真实份都不知吧！”

        “......”姚靖岚沉默了。他不想用徐芊茹来反驳姚靖书。

        “这个傻瓜！”姚靖书重重一拳捶在城墙上。

        “被你强暴是他的错吗？”姚靖岚回看着姚靖书。

        “......”季越脸红了。

        “我知他值不值得我爱。”姚靖岚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你却不知谁值得你爱。”

        “......”姚靖书无法反驳。

        他是难受，他是想独占顾晴，但是他知顾晴的心里早已有了人，也许还不止一个。

        “......”姚靖岚自然知他说的是谁，他的手按在城墙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指尖陷进了坚的城砖中而不自知。

        姚靖书几乎一口血出来，真想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给一脚踹下城去。

        “我知他是谁就可以了。”

自己的面和他眉来眼去，现在他们应该正在颠鸾倒凤，早忘了今夕何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