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不认识其中的一个字,只认识一个“夏”字,这让他想到了夏天,想起了在京都乡下,水沾
了鞋袜的感觉。他想妈妈能带给他的感觉应该就是夏天能带给他的感觉,他把那张照片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夏天那炎炎的阳光,听见了嘶哑的蝉鸣。
“妈妈!别不要我!”
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渡边诚从睡梦里哭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夏行歌的书房里。昨晚上他失眠到很晚,又了不好的梦,
神很差。他疲惫地坐在床上,手掌捂着自己的额
,怔怔地盯着被子很久很久。
待完全清醒,渡边诚光脚下床找鞋,离床不远的写字台上放着两瓶气泡水,他拿起来查看,发现买的还是日本进口的气泡水,料表等信息都是用日语写的。
谁买的?是夏行歌吗?渡边诚迟疑地放下了手中的气泡水。他又想起了之前放在桌上的纸条和五百块钱。那张纸条用日语和英文分别写了一行,但表达的是同样的意思,拙劣的用词和用错的语法,大概是用了翻译件,应该是夏行歌
的。如果真是夏行歌放的钱和气泡水,他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思呢?他们俩应该是情敌吧?鼻子上的那一拳他还记着呢,现在又是钱又是气泡水,是想来讽刺他,羞辱他?还是来可怜他?
渡边诚怒火中烧,将那两瓶气泡水扔进了垃圾桶。夏行歌又是怎么能进来的?他不是把门锁了吗?是了,他冷笑,这本来就是他的书房,自己不过是鸠占鹊巢而已,他可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渡边诚格强势,不会撒
,也不会求饶,更不会去讨好别人,看见夏行歌对夏澧的讨好和撒
,心里充满鄙夷,但夏澧偏偏就喜欢吃他这套。渡边诚嫉妒,但更多的还是艳羡,至少夏行歌能有母亲陪伴成长,不开心了能被夏澧抱在怀里哄到开心为止;但他在难过的时候,急需要母亲陪伴的时候,只有家里的钢琴和木剑能够陪伴着他。
门外传来夏澧唱歌的声音,渡边诚拉开门,看见他和夏行歌在厨房里准备中饭,夏澧唱: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
,挨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不断的绿水悠悠。绿水悠悠。”
夏行歌笑:“变成贾宝玉了?哪个又是你的林妹妹呢?”
夏澧脸一红,手往围裙上一就要打他,夏行歌连忙到
躲藏,到底是躲避不及,给夏澧打了几下。夏行歌笑着求饶,“妈妈,快别打了,等下打傻了。”
夏澧指了指水槽了未洗的碗筷,“那就罚你把碗洗了,看你还敢不敢再在我面前胡说!”
“好好好,我洗碗,我洗碗。”
夏行歌举双手投降,乖乖去洗碗了,在洗碗的时候也不安分,用轻佻的语气唱,“一个蚊子哼哼哼,两个苍蝇嗡嗡嗡……”
夏澧白了他一眼,知他唱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哼哼韵”,没想到夏行歌又接着念,“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