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诚老早就有这种觉悟，只是这一刻真的来临之时，心里不爽是迟早的事。毕竟，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的，妈妈和哥哥又有着二十多年的深厚感情，又怎么能够让他一下就扭转局面呢？妈妈是不可能为了他而断绝和夏行歌之间的所有联系的。

        他又恢复成之前衣冠楚楚的干形象，仿佛刚才蹲在儿子的下吃鸡巴的货不是他本人。但他在带着小诚离开之前，还在小诚面前了一圈自己的缘，仔细回味着刚才小诚的鸡巴留在嘴里的味。

        就连去医院的一路上，夏行歌的神状态都看起来不怎么好，两只眼睛下有一层浅浅的乌青，夏澧坐在两个孩子的中间，其实很想问夏行歌怎么了，但他微微转，就看见坐在另一边，紧紧扣着他左手的渡边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是你……”

        “他是不是找你有话说呢？”

        这一招很有用，小诚再怎么忍耐，最后还是在妈妈的手中呲呲地了出来。他闭着眼睛，觉得脸都丢尽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妈妈在抓着鸡巴的时候，还按着他的小腹，刺激他得更多。

        “呜……妈妈……不要……我自己来，我可以自己来的……”他紧张地想要自己解手，让他蹲着都好啊，夏澧握着小诚梆梆的鸡巴几下，玩弄端硕大的，刺激小诚。渡边诚因为羞耻不愿意，夏澧见状，对着小诚的耳朵轻轻起口哨。

        陪伴渡边诚输时，夏行歌坐在对面的座椅上，一直盯着坐在一起的夏澧和渡边诚两人。夏澧觉得浑不怎么自在，如芒刺背，如坐针毡，夏行歌的目光弄得他很难受，他不知夏行歌怎么了，但看他的表情，他总觉得夏行歌有什么话要说，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好啦，吧。”他从后面抱着小诚，握着小诚的鸡巴帮他解手。渡边诚又羞又无奈，不愿意在妈妈的面前出来，更何况还被妈妈抓着鸡巴，竟然在憋的情况下在妈妈的手里了。

        “唔……好的味啊……上面还有小诚的……”夏澧抓着鸡巴，陶醉地眯着眼睛，张开嘴把鸡巴吞到最深，用自己的夹住小诚的，给小诚深，鸡巴在里肆意抽插，夏澧的结下方都被鸡巴撑出一个鼓起来的小包，轻轻摸还能感觉到的形状。

        “那就去吧。”他主动松开夏澧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好，对妈妈微笑，“去跟他说说话。”

        他没了胃口，洗漱完的夏行歌坐在餐桌上，看上去也兴致缺缺。三人之间气氛尴尬，夏澧也不知如何是好，一言不发，一起吃了顿尴尬的早餐。

        “小诚，我……”

        夏澧的心有点乱，不知该怎么面对

够理解妈妈的心情，也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吃醋生气，妈妈不可能不爱哥哥，再接受哥哥的表白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本无法整个把妈妈从哥哥的边彻底抢走，只能够和哥哥一起分享妈妈，一起妈妈的男人。

        “妈妈……妈妈！”

        见夏澧出担忧的神色，渡边诚了口气，对他摇摇，“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情的，你去吧。”

        回到发热门诊的输室，夏澧看见夏行歌，回想起刚才还在厕所里吃小诚的原味鸡巴，脸上臊红了一大片。夏行歌似乎在这里一直等着他过来，也不渡边诚没扎针的那只手和夏澧紧紧握着，他突然站起，走到夏澧面前，看着他的脸说，“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方便的话就过来吧。”

        “嗯。”

        夏行歌径直走出输室，往另一边的等候室走。那里没有人，也很安静，夏澧看了一眼渡边诚，渡边诚也正看着他。

        他害羞地哭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居然是妈妈帮他的，自己还在妈妈的手里被妈妈鸡巴。夏澧看他得差不多，抖了抖鸡巴，居然蹲在地上，抓住小诚的鸡巴，张嘴舐沾满了的和。

        “妈妈别吃鸡巴了，等回家再吃吧，现在吃脏死了。”渡边诚被夏澧吃了一轮鸡巴，忍着羞耻把鸡巴出来，上面的没有了，鸡巴上亮晶晶地闪着光，都是夏澧的口水。他哀求地看着夏澧，希望他别让自己在医院的厕所里失态，夏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笑了，站起来帮他穿好子，接过他手中的吊瓶。

        渡边诚也在偷偷观察两人，他只把夏澧的手牵得很紧，不想让夏澧离开自己半步。打完两瓶点滴，渡边诚想去上厕所，夏澧陪他去。他帮小诚举起点滴瓶，嘱咐他小心手，带着小诚去厕所。医院里的厕所都是无别隔间，他带着小诚进了其中一间，让小诚举起点滴瓶，在渡边诚的惊愕之下脱掉小诚的子，掏出小诚的鸡巴，对准便。

        “嘘……嘘……”

        “出去吧。”

        “……那好吧。”夏澧站起，看了他一眼，转走了几步，又有些担心他，回再看渡边诚，渡边诚已经收敛了笑容，一副忧虑重重的模样，见夏澧回看他，勉强着在嘴角扯出一个微笑，笑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