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高，但太阳晒多了还是很热，而且伤肤。查可破天荒的没有脱掉上衣，虞枘奇怪地看着他，正想问问又被戚文煜拉住。

        “你别问，他上肯定有不能见人的痕迹。”

        虞枘疑惑地说：“不能见人？为什么？”

        戚文煜叹了口气，掐了烟拉起虞枘的手，因为人鱼族的原因，虞枘的肤十分耐晒，而且怎么晒都不会变黑，始终保持着冷白的颜色。

        戚文煜握着虞枘的手腕，用力收紧，在虞枘疑惑的眼神里握了半分钟，松开手之后虞枘的手腕上就多了一圈明显的红色指痕。

        “就是这种痕迹。”

        虞枘更疑惑了，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腕研究，戚文煜又点了一烟，低看着自己握过虞枘手腕的手指，关节动了动，眼神更加幽暗。

        上次沈秋水离开，还留了一个任务，既然易洛魁人率先接华国，棠号舰可以顺势接易洛魁，反过来套取易国的机密。自从弯岛战争易国向世界展示了自己的军事实力，近两年华国就疯狂发展军备，易国想探听华国的底细，华国也想获取易洛魁的先进武生产技术，双方派出的间谍数以万计。

        只是星辰海出现易洛魁人还是一次。

        程毅去捣鼓那个窃听，然后想想录点什么错误情报给易洛魁人，查可锻炼完之后留在休息室学习，沈图南甚至还给查可教授了一个易语问题。

        “没想到你还爱学习的。”沈图南撑着看着查可。

        查可出一个哭无泪的表情。他不是学霸，不是。

        查可出于一个普通城市家庭，父母都是小生意的，脑子那是相当灵活。自从查可高一查出有哨兵的天赋，查可的父母就迫他立刻参军。华国的哨兵如果天赋觉醒的早，一般不会太早入伍，至少会先读完大学，毕竟家长也舍不得孩子这么小就去队。

        但是查可的父母不这样认为，他们把查可安排的明明白白。查可高一成绩不好沉迷网游，职业技术学院妥妥的，参军之后除了日常训练，队对于这样的小同志还安排了学校课程，查可苦的成为了新兵，而且在队里他娘的哪儿有游戏。而且老师跟学校里的也不一样，反正学不好就加练，罚那都不叫事儿，查可被迫爱上了学习。并且像查可这样年轻的哨兵，还会学习现代化的武原理，上的课巨多无比。

        在查可的父母了解到去指定地区服役高考可以加三十分之后，瞒着查可给他安排去了星辰海，彼时弯岛战争还没爆发。查可边学习边服役，程毅和戚文煜两个经常辅导他，终于在年初回中原队参加考试，考上了大学。三级哨兵的优惠待遇加上星辰海服役，降四十五分录取，去了一个还不错的学校。这一通作才让查可从职院里挣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