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梵音笑了笑,在皇帝的肚上亲了一口,弄得高洋更加不好意思。
高洋坐在椅子上,呆愣愣的,一双眼睛望着萧梵音,一次感到无措。
太医很惭愧,陛下是一个男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脉的。
“……有什么不妥吗?”
太医此言一出,高洋和萧梵音对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
高洋愣住了,因为萧梵音的眼神里有泪花。
萧皇后搂住了皇帝的腰,将脸放在了皇帝的心脏旁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永远不许说。这孩子就是我的。”
数着数着,萧皇后的手就摸到了皇帝的小腹上,挑了挑眉说:“如此说来,那段时日只有妾把
进陛下的肚子里了,其余的都被陛下自己弄出来了。”
可当太医把脉把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皇帝和皇后的心同时紧张了起来。
高洋快低到
前了,脸更是红了个透,萧皇后二话不说让皇帝自己算着时间回忆之前的情事,高洋在萧梵音的注视之下一件一件的数着。
萧梵音忧心忡忡,太医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两手指在皇帝的手腕内侧不断碾动,脸色越发难看。
“你是说……脉?”
“我虽然弄出来了,但这种事情没有准的……”高洋还想说话,萧皇后的手指竖在了陛下的嘴前面,眼神幽幽闪着光,“陛下,不许说。”
“……后来白日还有一次,不知是谁把弄进去了,我用东西把
口
开,弄出来了……”
侍人怀孕是喜事,但高洋十年都把自己当男子,发
望和有孕也完全是两回事,高洋忽然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一个侍人。
在皇帝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怎么知
自己有没有事,你对自己的
子那么糊涂,万一有了呢?”
高洋点了点,羞愧的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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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陛下的脉象,臣也看不懂。阳中带阴,似是而非,臣学艺不,竟隐约摸出了
脉之相,望皇后容谅啊。”
“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个话?是不是高湛?”萧梵音眼神不善,恶狠狠地说,“他可真是想得美,他想让陛下生下他的孩子,然后立为太子,自然而然就可以夺权了,你可一定不要让他得逞啊。”
可是现在高洋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脸色窘迫地拉着萧梵音的手说:“我……可是我不知
孩子的父亲是谁……”
高洋的手抬起来,在空中僵了一瞬,然后轻轻拍在萧皇后的背上,终于在指尖摸到一点
意。
高洋还真没想这么多,听了萧梵音的话觉得有几分理,但还是觉得怀孕这件事太无稽了,自己吃过炽阳丹,肚子里的那一套东西能毁都毁的差不多了,就算之后还吃了旁的药,药
抵消,也都这么多年了,
早就成了定局。
萧皇后让太医又诊了一遍,结果还是没变,萧梵音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让太医下去开一些安胎药来。高洋看萧梵音脸上掩不住的愉悦之情,越发觉得羞耻。
高洋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皇后,说:“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个样子?”
萧梵音二话不说,将太医带到里间,悄悄说了皇帝的情况,太医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
,仿佛听见这秘密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