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

        抗拒的话语与姿态截然相反，在持续不断的狂中，他的手飞快地律动着自己的下，望被上下摩，而阴则被反复拉扯。

        他尖叫着、哭喊着，于这个瞬间再度达到了高，自己的混杂进手的里，它们不断地向外涌出，冲刷着他的与神经。

        “呜啊啊啊！哈啊……！对、对不起……我是、淫乱的呀啊啊淫乱的仿生人啊啊啊――！”

        “莱诺！”徐明一把摁住了他的，怀中人抬起，一双蓝色的眼睛里涣散而没有光泽，莱诺无神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张开的双里仍在不断说着自辱的话语，“……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所以，停下，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的泪水向下落到了莱诺的眼角上，金发的仿生人一滞，而后轻声地、呜咽出声。

        那双眼睛里真正倒映出了徐明的影。

        接着，他几乎是一栽进了徐明怀中，失去了意识。

        徐明抱着他不住地哭泣，他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好似他已经把之前没有哭出来的所有眼泪都完了一般。

        直到这时，他才渐渐停了下来，伸手去整理莱诺被各种各样濡的发梢。

        外的天已经黑了――他们来镇郊的时间本就不早，再加上这么一连串事，天黑是正常的。

        他想着再让莱诺休息一下，却发现一放松下来，他自己也疲惫不堪：

        在莱诺救下他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好不容易在一间废弃屋子里找到了这衣服和那把手枪。

        无论是他还是莱诺都没有份证明，枪支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着实相当遥远，但在深度学习网络中的的确确有使用枪械的方法。

        ――仿生人的好之一，只要学习了，就等于能够使用。

        徐明就这样拿着枪飞快地往回赶。

        他甚至顾不得去想枪对手有没有效果，在他离开前听到的莱诺的声音一直徘徊在他脑海中。

        莱诺并不喜欢这样被侵犯。

        就像他一样。

        推己及人的疼痛在徐明心翻，他焦虑并且急切，而当他终于赶回来时，他看见的就是那一幕。

        “呜……”那些包围着莱诺的人们，“……咕……”

        仿生人不能攻击人类。

        所以他虚张声势。

        仿生人在没有受到威胁时不能伤害人类。

        所以他瞄准了莱诺前的地面。

        仿生人……是专门用来对付手的兵、是理当被手玩弄的东西。

        “呕……”

        黑暗里，莱诺的呼浅浅的。

        徐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缓慢而轻微地挪动着莱诺的，让他们两人都一步步向屋子的角落里移去。

        外很静，镇子郊区的长夜里，只是偶尔有从远传来的不知名声响，他把衣服解下来，费力让两人都盖到了一点儿，而后蜷在墙角，感受着怀中人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