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播间的人，想要看到的是一如其标题般的淫乱货色。

        少年息着，吐出了一团。

        在镜拍摄不到的地方，他艰难地挪动着，每移动几下，他就不得不停下来息。

        他好像有想的事――也是，现在的他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应当能些什么才对。

        然而即便是仿生人也有使用的极限，更何况一个仿生人，即便再怎样学习和锻炼，肉的上限也不会改变。

        少年不一会儿便只能在那里停下，累积的疲劳加上今天份的快感，他的双早就痉挛，本没有办法移动。

        他只能用手拖动，没挪动多远就要停下来息。

        而这移动本也并没有强烈的目的，充其量只是潜意识在疯狂地叫嚣。

        那声响如同暴风雨中的呼喊，转瞬就被更多的电火花掩埋进了无形。

        少年便又扑倒在地，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已奄奄一息，混乱的声光影笼罩之下，他看着自己的手臂模糊且扭曲。

        过去，在躺在垃圾堆里的那段时间里，他曾诞生过类似的幻觉，那幻境里自己的如同人类一样生蛆。

        人造肌虽会降解，却不能让苍蝇的幼虫食用，金子也不会眷顾这种物质，最终他们会风雨而破损。

        于是他便幻觉般地看到了自己破损的双臂，混杂着如同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垃圾。

        所有一切腐臭并且绚烂，如同他倒在宴会桌上时向天花板望见的混乱光影。

        仿生人如同被蚊虫扰乱般轻轻颤抖。

        他又干呕了好一会儿，胃袋里满是男人的浊在食里黏着。

        “――”

        某个名字缓缓在下徘徊。

        满嘴的腥臭味之间，尚有一丝虚无缥缈的甜味正在徘徊。

        半夜里，在这个满是阴冷与锈味的仓库里，他能听见细微的哼唱声。

        只是他永远不能确定那是否杀幻觉或自己一厢情愿。

        ――“只要你好好听话，也不是不能放过他。”

        仓库的铁门“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仿生人就被拖回原本的位置，男人拍了拍他的，问：“还没有放弃？”

        仿生人的眼珠动了动，他张张嘴，艰难地吐出一点儿声音：“我……只是、想找主人们……”

        从他齿间发出甜腻的息。

        他扭过把嘴凑向男人下，贪婪地呼着那里的雄气息。

        “嘿。”男人笑了，“这么急着被啊。”

        “啊嗯……”

        “先拖过来洗一洗。”仓库另一端有人说。

        于是少年被带了过去，用水简略地冲洗了上的浊。

        花里的蓄意地没有被清理，当清理结束，那里的又不断地下。

        而仿生人抱着自己的肚子，在男人再度拉动他前，目光始终涣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