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呢?再怎么样你也是我儿子啊。"
柏远一窒。
贺伽没有回答,只是坐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柏远,像是要看出什么东西来"一个下人倒也起主子来了?”
贺伽起大步走上前,他个子快要有一米九,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米八三的柏远,单单是眼神就足以让柏远感到难受。
贺伽看着眼前这么个父慈子孝的场景只觉得讨厌,他冷哼一声后就踹门走了。
“也对,反正你只听我爸的话,只是他的一条狗罢了,我怎么能指望你。”
病房里面一片诡异的安静。
“是小远啊,进来吧"贺老爹说。
"少爷,您又喝这么多?对不好的。”
贺伽眼神清明,说出的话也字句清晰,让柏远实在是无力反驳。也不想反驳。他早就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病房里的和谐被打破,贺伽踢开椅子站起来,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暴怒雄狮。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来。
?s i mi sh u w u .com
“他妈的出去!"贺伽
也不回的怒骂,他现在火气上
,只想找人打一架。
“那你当初就不要生下我啊!”
“看到你这个死人脸就恶心。"贺伽说完,转离去。只剩下柏远站在原地苦笑。等目送着贺伽走上楼梯后,柏远便蹲下
收拾好一地狼藉。
老人笑起来,用手去摸柏远的脸“小远......我的好孩子啊,有你记挂着老爹老爹就满足啦。”
“老爹,今天好点了吗?"柏远很聪明的没有去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动作熟练的把贺老爹扶起来,温柔的喂水。
“要你!”贺伽猛的一个酒瓶砸到柏远
旁的鞋柜,细小的碎片在柏远的脸上带起几
血痕。
柏远回家的时候看灯还亮着,他自然的换鞋,走到客房。贺伽正冷冰冰的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地上摆着几个喝空的酒瓶子。
贺老爹不回话,柏远也不问,他对自己的份和地位一向清楚。自然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先生......?”门口传来的是柏远带些迟疑的声音。
柏远皱眉去脸上的血,温声说“少爷,您喝的太多了,我扶您去休息吧。”
“是。”柏远开门进来,对这一室的混乱熟视无睹。“老爹,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我给您带了米粥,一会给您吃点,对好的”
贺伽的声音从楼上传过来“收拾好就给我出去,别他妈让我看到你,等老
子死了以后你就给我自己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