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阖目而眠的样子与平时清醒的样子差别很大。微鼓而年轻的脸颊,像嗑瓜子的仓鼠,俊气的侧脸被压出了红印子,与冷肃的气质相去甚远,黑色利落的碎发搭在额前,显得莫名乖巧。
是严屹呀。
一笔一划,最普通的两个汉字却在他心里引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像草莓味dao的饮料里上升的ruanxing气泡,咕噜噜在他心口直冒。
严屹睁开眼的时候怔了一秒,这是他第一次完全陷入深睡眠,而很快,一声轻笑就让他怔得更久了。
墨蓝的眸底,圈进一个肤白貌美的人。姚良笑得jing1致的鼻子都微微皱起,蜷成虾将小脸往被子里缩藏,是一幅不合年龄的俏pi模样。
于是严屹左xiong下那团沉重污浊的肉块狠命tiao动一下,四肢也都因供血不足而僵ying不能动了。
“ mua ”偏偏笑完的姚良还凑上前,亲密地糊了一个吻在严屹左脸颊,心情愉悦地夸男人dao:“将军今天真帅。”
姚良伸舒了下刚脱离熟睡的慵懒shenti,慢慢爬到男人shen上。他岔开莹白双tui,跪在jing1瘦的腰腹两侧,薄薄的脚背蹭过了男人晨bo的某chu1,低下shen在严屹通红的耳朵旁呵气如兰,同样手也游离地抚过男人凸块的xiong肌至腹肌。洁白的棉被随他的动作而从烙满爱印的青紫肩touhua落。
“我想喝牛nai。”他说,尾音撩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cu长的昂扬狠狠tiao动了一下,ying擎地抵住了什么也没挡的红zhongxue口。姚良用小tui肚蹭了蹭,立刻感觉到那团巨硕更加胀大一圈,鸡dan大小的冠tou几乎嵌入昨夜使用过度的粉色肉feng里。
一翻shen,撩起火的人却掀开了被子一脸如常地起shen穿衣。姚良套上ku子的时候,花边的ku腰簇在腰肢周围,显得那一截雪白更加细窄。
“我是说早餐哦。”他眨眨眼,无辜地解释刚才说出的话,毫不留情地往浴室去了。
被剩下的严屹看着都快哭出来的小严屹,神情颇有些迷茫……
清晨,豆浆烙饼的香味远远飘散过来,乙炔灯照得晨雾蓝蓝的,朦胧地像水墨晕开。天气虽在渐渐回nuan,但早上还是冷得不行。
坐上车开到一半,严屹突然下车去了药店,姚良留在车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寥落无人的街景。
待严屹拿着药膏回来的时候,姚良才知dao男人是要zuo什么。
刚才下楼的时候,走路摩ca得下ti确实有点疼,但他以为男人没有发现,自己也觉得不用折腾,便没说。
但其实,严屹对于他的事情,向来都是极上心观察的。
车外冰冷的雾气遇热,成水珠凝聚在前窗上。严屹搂过人,面对面用大掌rou下姚良的长ku,紧密相贴给他上药。
白色药膏挤出来,成条,覆于温热的指腹。男人将手指慢慢sai进去,服帖地按压到红zhong的内bi上。
一时间,车内只剩下压抑的闷哼。
寸土寸金的浦东,他们住的地方相距并不远。上完药没多久,标明shen份的吉普车就驶达了姚家。
一般来说,年纪大些的在恋爱的时候通常会顾虑更多,但姚良却是个例外的恋爱脑,只想着和小男朋友甜甜的,反倒是严屹,谨慎地将车停在了姚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