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初晾tun的这三日,也不知dao自己挨了多少板子,就如同喻尘所要求的那样,无论何时众人去bi尻墙前验看,都是tun尖儿嫣红,xue肉红zhong,那淫xue不住张合翕动,隐约lou出sao红内bihan着的白浊nong1jing1。屁gu上挨的板子多了,xue眼吃过的肉棒也多了,比起当天刚受过淫刑之时,显见的那tun肉越加得feinen,而xue里的淫ye也越加充沛起来。
“今天可是陛下晾tun的最后一日了,明天就见不到这么淫美的屁gu咯。”
端木初shen后的人,日日都是络绎不绝,这是他bi尻晾tun的最后一晚了,明显来观刑的人,比起前两日,还要更多上几分。
“这三天我可是天天都来,眼看着陛下那feitun一日比一日zhong得厉害,但偏生不留一丝青紫,水run亮泽,chui弹可破,唯一可惜就是,bi尻墙单向传音,听不到陛下被打屁gu时的淫叫之声。”
“诶,是训诫师大人来了,还带着换班的掌刑官们。我之前一直没碰上大人们来给陛下的淫xue灌jing1,最后一天可算是能见着了。”
众人让开一条通路,喻尘顺畅地行到端木初背后,伸手在那zhong大的tun肉上nie了nie,“不错,tun肉手感依然弹ruan,pi肤顺hua,没有ying块,chu2手生温。”看跟在一旁的记录官已都记下了,喻尘松开nie着tun肉的手,转而将手指探进淫xue中,两指用力分开,将zhong烂的xue口ying是撑开了一个圆dong,又接过掌刑官递上的凸镜,放大了xue内景象细细检查,“淫xuechangbihua腻,媚肉色泽sao红,gang口收缩有力。”他一边说着,一边取了纤细的长柄银勺,探进撑开的淫xue内,找准了端木初内bi的sao点,狠狠一刮。
端木初这几日里,每天三次被喻尘带人开xue灌jing1,最初的时候,还只是喻尘自己cao1上一轮,到后来,便要两三人轮cao1,等到今天中午时,已然是上了五个人才she1满了那sao浪的淫xue。由此可见,端木初的淫xue正逐步被开发得越加sao浪,即使不再使用专门的cui情药物,已然能保持长久的发情状态。saoxue里旷了一下午,先是因为淫xue消zhong而好生挨了一顿鞭xue,后来又为着屁gu上不够嫣红而断断续续挨了几轮板子,那feitun每颤抖一下,都会夹住tunfeng中间zhong起来的xue肉,再加上众人围在他shen后指指点点,更促使了端木初xue内淫yang不止,正盼着肉棒狠cao1而不得,喻尘将银勺抵在他sao点上抠挖,还哪里忍得住,立刻扭着屁gu浪叫求cao1起来,淫xue更是sao水横溢。
隔着bi尻墙,喻尘也听不见端木初浪叫了些什么,只是将银勺挖出的jing1ye平铺在一块红布之上,用金针测了测,“距离上次开xue灌jing1,已经过了三个时辰,陛下xue内,仍有少量jing1ye未曾xi收,可见陛下ti质淫dang有余,发情程度不足,虽是自求cao1xue,但所得赏jing1不能xi收,还需多用药物cui发信息素分mi。另外,在晾tun的过程中,所产淫ye量有所改善,推断对公众暴lou及视jian羞辱较为min感,日后加强羞耻调教后,再行检查。”
喻尘对端木初检查完毕,bi尻墙的那tou,下人们已是绕过墙bi,将一面水镜摆到了端木初面前,这水镜数面一组,正与外tou的相合,将端木初shen后淫xue的景象,展现他自己眼前。端木初也不是第一回看自己那口saoxue了,喻尘cao1破他chu1xue,给他开苞的时候,他就在水镜中,看过自己tun后美景,只不过现在与那时,又有不同,且不说现在屁guzhong得越发厉害,那淫xue也是全然被cao1得烂熟模样,在双tun间张开一个sao红dong口,另外就是,这时bi尻墙内,还有颇多没有下等淫nu与他相隔不远并肩而跪,水镜里的淫景自然给所有人都瞧个干干净净。
外面男人们评赏不断,毕竟都是些alpha,shen为分化后的淫dangomega,将saotun淫xuelou给男人们看,是应当应分之事。然而和这些淫nu一起,欣赏自己cao1烂的肉xue,便又多添了羞耻感。正当这时,掌刑官的鞭子长了眼睛般准准抽在xue口。端木初和一群bi尻淫nu一起,睁大了眼睛瞧着他那合不拢的saoxue,在鞭xue之下,先是红zhongxue肉一阵乱颤,而后xue口连续几次抽搐收缩,最后竟一下张开了数指cu的dong口,pen出一小gu淫ye来,仿佛就要溅落在水镜上一般。
“陛下的屁眼好sao啊……”一阵寂静之后,不知是谁小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众淫nu便带着羡慕的语气七嘴八she2起来。
端木初连耳后都羞耻得烧了起来,可墙外的掌刑官才不guan端木初为何一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