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被折磨得一塌糊涂,求着他们上,光是想想就能让人
了。”
“住口!啊啊!不要……不要……”陈舒难受极了,恨得眼睛都红了,“你到底上不上,那么多废话!”
“你不是不愿意吗?不是说不喜欢我,不想和人渣上床吗?”
所以呢,陈舒绝望地想,是要我低声下气地求他吗?还是要把我折磨到失去理智,狗一样地缠着他?
原则上,他并不是被骗的一方,石湖甚至会跟他事无巨细地提起他在床上又玩了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段――陈舒对此深恶痛绝。
“看看你的眼神,小舒,你的恋爱观真是单纯得可以。”
陈舒抖着嘴,还没开口,就被一阵令人发狂的快感击中了。他
着泪痉挛了数秒,才意识到石湖在给自己口。
太爽了,阴被绸缎一样的口腔细细地包裹着,
面轮番拖过最
最渴望的区域,然后摩
着上颚深深地吞入咽
。
陈舒拼命地想要腰抽插,可是石湖一只手就轻松地制住了他,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前列
,推
抠挠,用尽了手段。于是他只能哭着沉沦到过激的官能刺激中去,摇着
控诉这无从发
的极乐。
石湖又一次把他吞了进去,频繁地给予深让他镜片后面的眼睛也
起来,他知
现在陈舒在拼死抵抗
的悦乐,于是碾上前列
,用力一
!
“唔……”陈舒脑海一空,接着被滔天的浪吞噬了,高
来得迟缓而剧烈,他浑
酥
地震颤着,哭喊着石湖的名字陷入了昏迷。
“还想要吗?”
重新醒来的时候,石湖已经把他干净,干净的衣物似乎被烘干过了,整齐地放在床
。
“畜生……”陈舒一开口,声音果然哑了,他手脚酸地缩在被子里,转开脸不肯去看坐在
边的男人。
“畜生不仅没成功上垒,还是自己去浴室里的。”石湖带上银丝眼镜,试了试他的额
,“没起烧,不过你脸还红着,等会儿可能还是会想要。今天还没过,还是你的生日。”
陈舒沉默着,甚至闭上了眼睛。鼻尖闻到一丝甜甜的香味,他不耐地皱皱眉,“我不要糕,你走吧。”
“不是糕呀,我去买的巧克力
的小兔子,看看像不像你?”石湖摸摸他的眉
,温和地哄
,“看着
气,其实吃起来甜丝丝的。小舒,你睁眼看看是不是?”
陈舒冷冷地看了一眼,对这个致的巧克力玩偶不屑一顾,“你觉得买这种幼稚的东西,就能哄着我陪你玩什么炮友游戏了吗?”
“今天我上午玩了个男孩,柔韧超棒,他说想要巧克力兔子作生日礼物,不过他的生日还没到。”石湖当着他的面剥开巧克力外面包裹的金纸,把兔子送到陈舒眼前,“不过这不是你的生日嘛,正好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