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地解了子，那阳物胀得发紫，上的小孔张合着，慢慢吐出一点粘。左疏看见他受不住似的把手伸到后，摸到两之间，然后又咬着把手抽出来，痉挛着抓着地面。

        左疏依旧隐匿着形，轻松地进了房门。桃苇浑给药蒸得绯红，只是看着就知他有多、多燥。雪青的外衫早就蹭得斑斑泥污，冷淡的声线变得又沙又，抚琴的手指失控地伸进子里动，每动一下就辛苦得连腰都绷紧了。

“呜……”他强忍着关了房门，死死咬住嘴，握住了自己。

        这什么声声慢大约也是这样，靠着自渎很难，又煎熬得人后庭里渴异常。

        左疏歪着，听见有人在院门口扬声，“定竹公子！你还好吗？我们世子来看望你了！”

        不过是一次欢好罢了，为什么这么固执？左疏不能明白，他下意识朝桃苇走了两步。琴师里衣透了，垂死似的从床上伸出一只手。

        “他们不会再来了。”左疏放开神识，感觉到门口的小厮已经昏了过去，于是捧起桃苇的

        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吧，这人斯斯文文的，必是撑不过。左疏看见桃苇终于哽咽着爬到了床上，把自己陷在褥子里蹭那难受极了的阳物。这药看起来极狠，这回这人还怎么装那个清高的样子呢。

        左疏不由得感到一阵不快。

        当当当！

        左疏在仙门也知双修之法，又在青楼混了这些时日，此时大约也明白了桃苇为何如此。

        就算是弹琴的，也是在窑子里谋生，左右矜持过了，这回他台阶也有了，总不会――

        左疏已经走到桃苇的床前了，甚至连那人手指的痉挛和颤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伸出手，一隐形的力量从小院里推了出去，外面安静下来。

        “啊！”桃苇忽然苦不堪言地弓了起来，剧烈地了数声，秀目一闪，落下泪来，“不……啊！”

        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世子？左疏眼睁睁看着桃苇在地上折腾，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却没得半分解脱。客人给他的那支拴着铃铛的小烟花骨碌碌在地上，可是苦苦煎熬的琴师却连看也不看。

        为什么呀，不就是……青楼里人人都会的事情吗？左疏盯着那只握着寒光的手，听见桃苇在剧烈地息，然后把匕首抵在心口上。

        外面得越急，左疏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怔怔地看着那只手伸到桌子底下，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匕首来。

        清幽的小院门口响起敲门声。

        “他们都走了。”左疏显出形，用手掌贴着桃苇的脸，不解地问，“为什么这样就想要死？”

        “不要……”

        “我不要……呃、呜！”桃苇死死咬着被子，迷离的秀目却冷冰冰的，额上一热汗下，过他俊雅的侧脸。

        “左爷。”他喃喃，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整个人绝望地蜷缩起来，“我……我不想……我不愿意。”

        有意思。左疏心想，他也要那样吗？像那个喝了春酒的女一样缠在那个客人上，尖叫着求欢吗？

        那些用在女子上的迷药若是喂给男人，多半自渎个几回便可了事。是以那些想要玩弄男子的嫖客便想了法子，专找人些烈又难的药物，让南馆的那些小倌们服用。

        当当当！

        好。

        可是月影缓移，蛩声暂歇，床上的人除了看起来更加痛苦虚弱，似乎并没有想要去动那支烟花的心思。

        左疏玩味的表情忽地一僵，不能理解地看向伏在床褥、遍汗的桃苇。

        白皙的，弹琴的手。

        桃苇早就痛苦得失了神智，手里仍下意识地攥紧了那只匕首，抬起眼睫，呆呆地看着他。

        “定竹公子！我们开门了，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