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我在说什么？”萧汝言赤的上沁出细汗，脖子上的玉桃花反着光，他声音低哑，“你这个傻小子，一旦我控制不住，把你糟蹋了，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萧汝言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梁小帆偏偏还要凑过来，他觉得血里像有火在烧，骨里叫嚣着暴戾的占有，下那两东西已经层层起，可怖的倒刺也怒张开来，只要得到机会，就要把偶牢牢地勾住，装满，严严实实地堵住，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萧汝言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嘶嘶地低笑起来，末了移开了眼，坐在床上退了退，“小帆，你真的是……我就是萧汝言啊，萧汝言是个妖，蛇妖，现在着了别人的，原形毕，就快控制不住了，你还傻呵呵地靠过来。”

        “妖孽，竟敢潜入佛门圣地，好大的胆量！”

        “因为我不是女的，所以你要忍得这么辛苦吗？”梁小帆喃喃，“我就不行吗？”

        “唔……别过来……”萧汝言的手臂上窜上鳞片，蛇瞳收缩，压抑着息起来，“别扯些故事里的东西，快走……蛇本淫，你说我控制不住什么？”

        “什么？“萧汝言几乎想退到墙角去，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一脸无辜的小白领绞死了，“你……唔！出去，跟着没关系的事……”

        永慈手掌一收，萧汝言闷哼一声，被禁在一只玲珑宝塔之中。

        萧汝言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那男人，终于冷着脸松开了手，指间几柄刀刃落在地上。

        “不是，他――”梁小帆正开口，却一紧，说不出话。一个着银边眼镜的男子微笑着揽住他的肩膀，可是却隐隐又一力透过肩颈、扼住了他的声带。

        梁小帆好像松了口气，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碰到萧汝言的，“没、没事的，你控制不住什么？喝了雄黄酒吗？”

        “那……放纵本能的话，你会舒服点吗？可是你看起来好难受，我能帮你吗？”梁小帆伸出手，有些怯怯地碰了一下萧汝言的眼，那双充满望的蛇眼忍不住瑟缩着闭了闭，然后继续望着他。

        “梁先生不懂这些事，被蛇妖蛊惑情有可原。”那人看似望着梁小帆，眼神的余光却威胁地落在萧汝言上，“我带他去休息。”

        梁小帆却忽然笑了，摸了摸萧汝言抓着他的那只布满鳞片的手，“你其实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嘛。”

        “啊？可是、可是你……”梁小帆盯着那双蛇瞳，本移不开眼，胆怯和忧虑轮控制着他，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壮着胆子说，“那、那你把我的萧汝言弄哪去了？”

        金光洒下，为首的永慈和尚口诵佛谒，将半妖形态的萧汝言笼罩其中。

        梁小帆脑子有点乱，又好像出乎意料地清醒。虽然在公司里也算是朝夕相了，可是抛开上下级份在寺里这两天，反而让他稍稍明白了自己的心。

        梁小帆口不能言，挣了挣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上的压

        “不行……你会……”萧汝言几乎是咬牙切齿，忍不住反握住梁小帆的手，鳞片一致蔓延到肩膀，脖子上都是骇人的反光，“走！快走！”

        二人正僵持着，门咣啷一声开了，一声佛谒灌注着穆肃的压力倾泻下来，萧汝言电光石火间扯下玉桃花坠子，进梁小帆衣袋，然后一把推开梁小帆，闪向左侧。

“不怕吗？这双眼睛。”竖瞳紧紧地盯着梁小帆，那里面有不可掩饰的贪婪，“梁小帆，你听着，我不是人，是个妖怪，蛇妖。你现在立刻离开，去僧人多的地方。要是你还念着我们有点儿交情，别告发我，自己快跑吧。”

        “那你来吧。”梁小帆的眼睛晶晶亮亮的，伸手抓住了萧汝言的胳膊，“不如你糟蹋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