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瞻这回听懂了,他似乎觉得这个猜测十分有趣,挑眉笑了笑,连坐姿都没变,“这么说,是我丧心病狂,要害小双不成,转而对梁先生出手咯?”他略停了停,直视着萧汝言那一对可怖的蛇瞳,“萧先生,我不知你到
“令弟不便在此,我请他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稍事休息。”那男人坦然坐着,主人似的敲了敲桌子,“唐董事长请坐。”
唐双在这人手上,唐瞻只得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了,淡淡叹,“外
都传说我排挤幼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有人拿小双来威胁我。说吧,有何贵干?”
“梁……小帆?”唐瞻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会儿,终于把那张秀气的脸和名字对上了号,“哦,跟小双养的那个素人合作过的是不是?他怎么了?”
“唐董事长。”
萧汝言审视着这个游刃有余的男人。正如唐瞻所说,莫郊的警告言犹在耳,他其实不敢真的威胁唐瞻什么,只得暗示,“小唐总出了事,有人猜测是唐家的内务,所以我自然要担心小帆的安危。”
萧汝言轻轻地笑了笑,“我可是再也不想看见归元寺的和尚了。”他修长的手指支着下巴,“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觉得……对小唐总出手的人和袭击小帆的人恐怕是同一个。”
“我不要什么,只想问你几个问题。”萧汝言视着唐瞻的眼睛化作一对黄澄澄的蛇眼,中间放
状的竖瞳危险而邪异,“唐瞻,梁小帆被几次袭击的事,你知
多少?”
“呃!”石湖颓然跌坐在地,艰难地息着。对陈舒的改造消耗了他太多的力量,可是这都不算什么。
“那你也许不用担心了,你那个叫梁小帆的朋友已经不会再有危险了。”唐瞻报以温和的笑容,“萧先生,有可靠的朋友向我保证,罪魁祸首已经不会再行动了。”
“莫郊拜托你?”唐瞻微不可查地一笑,端详了几秒那张名片,妥善收了,才放松地靠在椅子上,“莫郊可不敢出主意让人绑架我的弟弟。你这样出现在我面前,要什么?”
唐瞻好看的眉皱了起来,盯着坐在餐桌前的男人,余光在宽敞的客餐厅扫了一圈,“您是哪位,小双呢?”
无论如何,小舒,我都会陪你到最后的。他默默地了
嘴角,盘膝调息。
唐瞻舒展地靠着餐椅的椅背,薄薄的嘴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我只关心弟弟的状况,寺里的什么人遇见什么事情,和我有何关系?”他傍晚才开过视频会议,
上还板板正正地套着衬衫和领带,正装在他
上丝毫没有束缚的感觉,仿佛天生就该是这幅姿态,“萧先生,我不知
是什么让你认为这两者之间存在联系,也许你该去问归元寺的僧人。”
唐瞻想着弟弟回来恐怕还没有吃饭,挂断电话,简单收了一下东西便推门出去。
萧汝言凝视着唐瞻坦然自若的神情,半信半疑,“那,令弟从归元寺出来恰逢车祸,而同样在归元寺的梁小帆也受到了攻击,这件事你知吗?”
口酸涩无比,“石湖,我没有力气了,你让我……你让我沉下去吧。”
“董事长误会了,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那男子彬彬有礼,居然真的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过去,“我是萧汝言,莫小王爷托我关照唐董事长几日,我想着总要个面,跟您聊几句。”
石湖默然搂着安静下来的陈舒。夜晚渐渐深沉,他悄悄离开房间,再也抑制不住中的腥甜,手指死死地扣着卫生间的门框,嘴角慢慢溢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