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咬了咬尖,这是幻阵。
送走唐双后,他回到老宅,在寻到一树窟底下时,被卷入了这个怪异的幻阵。有什么东西发现了他,某种实力不济,不敢正面对决的东西。
他咬牙站着,眼睁睁看着状似癫狂的左疏一点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提着剑向他走来。
“是你!你害得定竹中计……”左疏披散发,状若饿鬼,抬剑向他刺来,“如果没有你――”
丁珉紧紧攥着拳,克制着不去躲,
生生受了这一剑。剧烈的痛楚撕裂了他的心脏,他踉跄一步,眼前发黑,缓过神来已经在一间幽暗的静室内。
靡靡药香传来,窗子半合着,外是一簇红云般的碧桃。
丁珉瞳孔微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呜……不要……呃啊啊啊!”
绵甜腻的呻
夹杂着痛苦的哀求,从内室传来。丁珉以青年之姿站在这间屋子里,少见地手足无措起来。
“哈啊……从玉……为师……唔!”室内传来闷闷的碰撞声,丁珉心口乱,冲进去,把试图用
撞击床
的桃苇搀了起来。
“师尊……”怀里的人浑,眉心如火,一双水目期待地看着他。丁珉
如擂鼓,鬼使神差一般伸手去碰桃苇殷红的额心。
“从玉……”桃苇的声音欢愉中夹杂着痛苦,柔的手臂环上来。丁珉却被唤得浑
一震,疯了似的推开他。
“从玉……帮我……旷之他、他还没回来……”桃苇伏在床上,衣衫凌乱,口大敞着,
出大片的雪肤,“我好渴……求求你帮我……从玉!”
丁珉眼睛熬得通红,攥着白玉扇子的手用力到发痛。他艰难地默念法诀,然后在桃苇心口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红印。
“师尊……恕罪!”丁珉狠狠一咬尖,原本伤口的地方又留出一点鲜血。他脚尖一点,执扇穿透了桃苇的心口。
“从……从玉……”桃苇眼中的媚态还没有褪,怔怔地望向他,那双抚琴的手垂落下去,紧接着鲜血淹没了他的双足。丁珉剧烈地息着,虹
上深刻地印着桃苇的死状,他一动也动不了,任由鲜血爬上他的手腕,下一刻天旋地转。
“除恶务尽!”
四周都是义正词严的低语。
丁珉息着,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经脉受到了损伤,心口闷闷地发疼。白玉扇还握在他手里,已经被血染得通红。
师尊……等等!不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