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寰直接打断他的话:“废话少说,赶紧给他看看。”
九寰将怀里的男人放到床上,将拎着药箱的杨先生拽了过来:“你是医生?”
片刻之后,九寰忽然站了起来。
杨先生一脸纳闷。
九寰:“就是那里。”
他梗着脖子,脸颊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耻的:“……上床用的不就是……那……那个鸡……鸡鸡吗,关屁
什么事!”
杨先生更茫然了:“那里?”
九寰耳里一片清爽。
“卧室在哪儿?”
叶立任面无表情:“杨先生还是男,不太懂。”
九寰走到了阳台边。
这人长了张娃娃脸,白白净净的,眼睛大的离谱,看起来像个未成年的熊孩子。
“后面是哪里?”
卧室门被关上了。
怪不得三爷会包养自己,边的货色确实一个不如一个。
叶立任有点懵,被九寰喊了一嗓子也回过神来,连忙前面带路,上了二楼。
“真是的,你们又不是第一次打架了,怎么受伤了不会简单理一下伤口,非要拖到今天才叫我过来……奇怪,没什么血腥味……总不能是内伤吧?”
杨先生连忙去扒三爷的衣服,刚解了两颗扣子,就一脸严肃地开口:“阿勇,三爷昨天是不是带你出去打架了?怎么一淤青,中弹了吗?
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杨先生气的发抖,被叶立任架住的时候,还试图用脚去踢九寰:“你算老几,你算老几,你凭什么撵我,你知我跟三爷什么关系吗!我跟三爷一起搓过澡!我……”
三爷的指尖已经摸到了冰冷的枪支。
三爷住九寰的手松了松,一
栽了下去。
杨先生立就
起来了:“我是
男怎么了,你别以为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上床……”
怀中的又实又沉,好在九寰有两把花架子,费了点力气也能抱起来。
“烧的好严重……可能是伤口发炎引起的。”杨先生将三爷的外套和衬衫解开,嘀嘀咕咕,“怎么找不到外伤,难在背后……”
一切对九寰都十分有利。
九寰目光盯着阳台的方向,正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
“唰——”
杨先生还是不懂:“为什么上床屁会有伤口,你咬他屁
了?口腔里很多细菌的,唔,倒是有可能感染。”
一进别墅,九寰就看见了沙发上窝着一个男人,要多懒散有多懒散,翘着二郎捧着手机,嘴里叼了
长长的
,另一
连接着桌上的饮料,懒得令人发指。
九寰忍不住活动了一下手腕,将胳膊抡了好几圈。
三爷睁开眼,目光中沁着冷意,手指不动声色地朝枕下摸去。
九寰:“……屁。”
他将东西准备好,这才费劲地将三爷翻了个,背面朝上。
收紧,就连九寰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九寰将浅灰色的纱帘拉上。
九寰吓了一,连忙伸手将他揽在怀里。
“咔”一声轻响,
了一个晚上加大半天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
九寰:……
叶立任跟杨先生出去了,卧室里对他唯一有威胁的三爷正在昏睡中。
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到了九寰的
上,
三爷……不会一直没有理后面吧?
九寰:……
隔着大老远,九寰都听见手机传来的double kill,男人咬牙切齿,看起来厮杀的十分激烈。
他要不要趁现在的大好机会逃跑。
九寰在三爷上摸了一圈,找到了钥匙。
“我还知鸡鸡的别称呢,教科书里都写了,阴
,
,鸡巴,老二,你以为……”
他把自己的猜测跟杨先生说了一下,杨先生摸着上的八字胡,若有所思:“后面……”
他将视线对准床上的三爷,后者昏睡着,上的
温过高,脸颊
红,鼻尖
出了些许的汗水。
爽!
九寰想到了什么。
三爷收回了手,闭上眼睛。
杨先生抬起,目光在九寰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向三爷,紧接着他站了起来,老实了不少:“三爷,您叫我有事?”
但是偏偏他嘴上留了两撇小胡子,这一
混搭风,看的九寰疯狂摇
。
九寰捡起地上的药箱,放到床尾打开,从里面翻出一小瓶碘伏和一支消炎药膏。
刚刚路过的时候闻见了杨先生一声消毒水味,哪还能不知对方
份。
结果叶立任冲着那熊孩子张口就是一句:“杨先生。”
卧室很大,没有多余的摆设,跟三爷的为人一样,干净利落。
杨先生点:“对,我……”
九寰:“……把他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