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觉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得他生气了，只好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范归，后者微微一笑，又装模作样地了那子几下，问：“我一直很想知，你宝贝的那块玉佩是哪来的？”

        叶孟觉呆呆地望着范归，手足无措地辩解起来：“不是……我……我没有……”

        后者冷冷一笑，对此不屑一顾：“他多半也是要撑不住了，死赖脸地求掌门让他回去呢。”

        李光远一怔，又赔笑：“师尊，叶师弟他人还是不错的，那子也是任人拿的份，若是能将他留在分坛也不是什么坏事。”

        “师尊说的这是哪里话，徒儿胆子再大，也不敢将手伸到师尊的床上去。”

        范归只觉得好笑，自己素来作风都是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的狠辣，就算喜着白衣，也实在和仙人什么的扯不上半点关系。但直觉告诉他，怀中的少年一定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于是他索将人抱出了密室，一把坐在桌案前，慢斯条理地开始了他的折磨过程。

        他住在范归专门收拾出来的小屋子里，平日生活作息自然是一样不落地被后者看在了眼里。叶孟觉有些瑟缩起来，勉强说：“没什么……是我……我修行前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而当那一袭白衣从天而降之时，不禁迷住了少女的眼眸，更是让在柜中的叶孟觉深深为之沉沦。

        “那日我偶经途川，救下了一名被歹徒侵犯的少女，这少女以相许，却也清楚我同她不过一夜渊源，便向我讨要一物。我哪有什么东西能随意给人，不过去街口给她买了一枚劣质玉佩聊作纪念罢了。小觉儿，你可总该不会是那名少女罢。”

        叶孟觉已经全然不明白他还说了些什么，恶心两个字在他脑中不停循环，原来……原来自己当年为之惊艳的人，确实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绝望地行了礼，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多谢……多谢范师叔放过了她。”

        “这虽然是实话，但是光远啊，我还是怀疑你是不是也被那婊子勾了魂去，居然在我面前帮他说起好话来了？”

“我……我确实在之前就已经见过你，那是……很早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你一面。他们都说你是仙人，那时……那时我第一次对这个词有所概念，原来仙人就是指范师叔这样的人。”

        范归冷笑着，又问：“这么说，你刚才发时说的话也都是真的了，你爱我爱到无法自，甚至要主动向掌门提出来此？”

        “当真？”范归伸手从怀里摸出那块颇为劣质的玉佩来，又说：“这样质量差的玩意也就你能把他当宝贝了，小觉儿。”

        后来少女嫁为人妇，叶孟觉一心追梦要去修的前一晚，便偷偷潜入她的房中偷走了那枚玉佩，并奉若至宝。

        这个称呼让少年浑一震，范归缓缓地继续说了下去：“要不是我对这玩意还勉强有一点点印象，恐怕都要被你骗过去了。这块玉佩不是你捡的，是你偷的吧，嗯？”

        叶孟觉见他久久无话，便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可每次当他有了睡意，范归便会扬起手朝他那对鸽来上几巴掌，愣是要把他打醒。

        范归不无恶意地扬起一个笑容，俊美无双的脸上却吐出伤人的话语：“可惜我只是对你这种婊子有兴趣，一想想被你这样的妇看上，我可是心里直泛恶心。更别说你这里只要是个男人的鸡巴插进去都会兴奋，还是说你对陆远灯他们也是这么个调调，才骗得他们为你如此？”

        叶孟觉沉默了下去，他的确不是，那名少女是他的邻居姐姐，比他年长了不少。那日遭歹徒侵犯之时，也是这名少女甘愿牺牲自己，让他在柜中藏好，切莫要发出声响来。

        “我……我……”叶孟觉半晌说不出话来，几乎是默认了他的话语。

        师徒两人一齐会心笑了起来，这阵笑声透过窗棂传到小屋里叶孟觉的耳中，却是说不出的刺耳，他徐徐地抚摸着春寒临行前送给他的铃铛，想着兴许离自己摇它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日之后，李光远依旧按照向范归报告叶孟觉的动向，其中重点提到了他最近和水镜观书信往来密切，让范归多加小心。

        他眼睛漉漉的，却再也不下一滴泪来，仿佛泪水早已在刚才漫长的交媾中干。叶孟觉轻轻动了动子，几乎是从范归怀中落荒而逃。

        范归一怔，他险些忘了，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子。他冷笑一声，倒也没有打算违背自己的话语，横竖日子还长着呢，时不时逗弄折磨这少年也让他心情变得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