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停了手，再不放了，只以两指松松抠挖腻腻的口，好似要观看里光景如何。实则夜明珠光华熹微，入其中便掩了光芒。好在珠子质地剔透，一点杂质也无。皇帝手掌按了按朱雀腹，将一颗夜明珠从里往外推到了口，一手指抵住了不让其脱出，明珠便恰好卡在了当口。

        朱雀被颠簸得不好受，恍恍惚惚回抱住了他，中渐渐发，忽的叫了一声什么。皇帝并未听清：“唤朕什么？”朱雀子了下去，眼睛闭着，竟是被晕了过去。

        海棠阁内方才到了点灯的时候。

        朱雀很执拗的不肯在床上开口说话，但呼有些紊乱急促，拂在皇帝怀中的气息热热的，很是鲜活。

        皇帝停了停，理了理他的长发拨到一边，又拈起了一粒明珠，照例往膏中一，然后进了那。

        皇帝轻轻将人抱起来，见他眼神还涣散着，只往眉心亲上了一口，小儿把一般分开了他的双面朝床外，待了片刻，一粒粒的明珠从里坠落出来，落珠声响煞是好闻。

        却是松不开手去。

        朱雀只是了一声，却轻轻皱起了眉。他方才刚刚经历一番高，还未歇回劲，上的人已经疾风骤雨一般开始肆意掠夺。

        朱雀看了一眼，又挪开了目光。皇帝已打开了那个匣子，扯开衾被捧到他面前，品鉴的口吻：“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这一盒胜在圆，每一颗鸽卵大小，最宜床上助兴了。朕月前送过来，至今未打开？”又扭开了小银盒子，里是淡粉色的脂膏，已用去了些。皇帝拈了颗夜明珠放进盒中，一指抵住了。圆盒口径恰好只比明珠大上一圈，这么一，整颗珠子便沾上了膏，油亮，还带上了一缕似有还无的兰花香。

        皇帝看着喜欢，一连送进了五六颗明珠，指还未从里面出来，口肉紧紧缠裹住了手指，却不滞涩，情药发之下，愈来愈多的清从内出来，很是情色的在床上沁了一小片。

        那手指不过进入两个指节，此刻又往里推上一推，挤得内里明珠相互挤蹭，碾磨出些细碎声音来。朱雀不知在何时攥紧了他的衣摆，这时候忍不住叫出了声，难耐得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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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让朱雀上枕在他膝上，跪屈双将后抬起，一粒明珠轻轻按在口上，脂膏化成了水，一动便蹭上了水痕。只微微用了些力，那张小嘴便长了开来，将珠子吞入口中，一丝隙也不了。朱雀任由他玩弄，只将脸颊深深埋入他怀中。

        皇帝看着喜欢，有意笑话他：“发浪了，自己的手指也吃，你瞧，好多的水。”

        皇帝低低一笑，将他两更打开了些，继续施为，极近酣畅。

        过了许久，皇帝在朱雀内，长长呼出了一气，见朱雀还没有要醒的样子，便拢起衣襟下了床榻，将床帘遮蔽好了，摇了摇小几上搁着的金铃。

        下一瞬，肉活物一般的瑟缩蠕动，又将珠子吞吃进去，皇帝只瞥到了一眼口里侧的红肉。

        他就知，火候快差不多了。

        婢女很快进了房门。皇帝吩咐她：“打盆水来。朱雀何时醒了，通报一声。”说完便下了楼，回去了。

        待明珠落尽，皇帝又将人扑进床榻，这次是仰面压倒了，拉起一条长侧分，毫无阻碍得将子填了进去。

        媚药差不多生出了效用，他背上已有一层细汗，发被蹭散开来，铺了一背，沾上了汗，发梢都有些。

        便感慨一般低语了一句：“心是冷的，子到底是热的。”

        到第十颗的时候，朱雀有些吃不消了，惊怕似的摸了摸微微胀起的小腹，又摸索着去捉皇帝的手，好不容易捉到了，却被皇帝引着摸上了早已胀高热的物什，宛若自渎一般。

        朱雀还怔着，一粒明珠脱出，他子便是轻轻一颤，此时顺服小意，令皇帝万分的怜爱了。

        朱雀呻了一声，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却连拉扯的力气也无，倒似在引诱他继续窥探幽径一般。皇帝轻易拉开了他的手，反而住他的两指，引导着往后门口探进。朱雀又是一声长，前边的手松脱开来，不敢再碰的模样，后面的那只手却被任由人推拉着一进一出，牵带出了不少黏水。

，取了一个螺钿方匣并一个银嵌金的小圆盒子，随意摆在床上。

        朱雀不知有没有听进这话，高高低低的叫着，嗓音隐隐媚，已不似平常时候清清冷冷的音调。

        又过了不多时，便见朱雀蓦地绷紧了子，而后前边吐出了，就黏在了皇帝玄黑色的衣摆上。他此刻失神，浑使不上力气的，一只手却还堵着被调弄烂的，不知往何安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