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鸾哪见过这么驽笨的学生,吩咐江月白:“待客该怎么叫,你教教。”
江月白乘机逗他:“知不知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朱雀还有些茫然。两颗被玉石坠着,很是异样,稍稍一动便带着玉石摇晃,疼痛之余,另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来。朱雀摇了摇
,睁开了眼,说:“我……凤
不知……”
江月白很快进入了状态,柔若无骨地倚着秦鸾,一手不老实地往他脸上摸,声叫唤:“官人,
家想煞你了。”秦鸾很没有耐心,又打断他:“别铺垫了,直接正题!”
他大概也知楼中惯例,恩客若喜爱某个
,想要独占些时日的话,便会在那
上留下点东西。
着条一指节长短的细链,链尾坠了一颗血红玛瑙。朱雀终于明白了这是何物,自取下了上玉环,看了看,在环内侧见到了一个篆
的“渊”字。
朱雀在那暗室中过了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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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哦”了一声,仰起玉白脖颈,又叫又的。
“嗐!那行吧!”秦鸾推开了江月白,很有点受挫感,但也不执着,“那位看着也不是这个口味,总之你知该怎么叫就行了,记不住就背熟!我总得交差是不是!”
“别、别走!……要吃主子的大肉棒,快、快些给了婊子,
货
里
……”
朱雀不语,只将眼睛闭上,江月白又笑:“看来是怕的。”对秦鸾说:“馆主,帮忙按住人,我专门科的,保不疼。”
之后,又教了诸如跪姿、跪礼,另有伴客出门诸事宜等,秦鸾照本宣科,平铺直叙,乐得让江月白了教
。江月白乃是从下
一步步往上
到花魁的,有些细节秦鸾都没有他清楚。江月白也是个话多的人,秦鸾没说到的地方,江月白便连演带说地替他补上,又
朱雀跟着他学,隐隐有点反客为主的架势。
“啊~~!死小娼妇了!主人,你行行好,放过了
!真、真的要
死了呜呜呜……”
秦鸾乐得自己不亲自动手,也就点了。江月白的
又凑上去,温
热,吃得咂咂有声。朱雀眉心皱着,终于忍不住
息,却尾音带颤,陡然成了一声尖
。江月白竟是趁他失神的当口,将银针穿了过去。他
舐去了一粒细小血珠,转了转银针,
去了,将细金环穿过那
孔径,拨了拨这粒红樱,听到朱雀忍着疼又叫了一声。
朱雀低低:“这又是何必?”
秦鸾只有两个字:“奉旨。”他递来一盏烛台,江月白着银针在火上燎了燎,转
问朱雀
:“你怕不怕疼的?”
“呜呜、呜!货是主人的贱母狗……母狗生来就是给主人
弄的,母狗还、还要!”
江月白撅着嘴,还在为刚才秦鸾推开他这事生暗气呢。
江月白自语:“我那时候没什么感觉啊,真有这么疼?”说着
开细链中间一个机括,将玉环穿挂上去,那粒玛瑙恰好悬在环心
,看着十分艳丽。
朱雀有点听不下去,略微挪开了视线,说:“真、真的不行。”
朱雀把低下去,应了声是。
秦鸾江月白快些,江月白却不听他,使出水磨工夫调弄朱雀,磨蹭许久,才弄好了另一个。这一回朱雀叫声倒轻了不少。但
上出了一层薄汗,情
被勾起了,脸色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