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龙霍手指入肉眼里
稍稍一探,便知那鞭子多数都抽在里
,他拽起柳琴发梢,本是一耳光就要落下去,转念想到他脸侧才大好了没有几日,巴掌在空中顿了顿竟没落下去。
柳琴屋里陈设极简,龙霍一时没个趁手的东西,在他书桌上随手捞了镇纸,狠狠在柳琴上疾风骤雨地抽了数十下。
这数十下打得太快,直到镇纸着肉声停下来,嫣红的颜色才从那白的
肤底下泛起来,龙霍盯着两团
肉整个染上了均匀的大红,蜜桃似的屁
发面般
起来,这才一边
着两团
肉,一边平了口气,“说吧。”
柳琴也是屏着一口气才挨过这几十下,龙霍发话,他也跟着大了口气,“是柳琴该罚……”
这回龙霍没惯着他,扯起来就是一耳光抽在刚恢复的脸侧,“柳琴,孤是不是怜惜你太过了,谁给你的胆子次次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一字一顿地叫他全名,这就是真怒了的意思。
柳琴怔了下,才张口,龙霍没听他说,反手一下在他另一边脸侧留了对称的一耳光。
“对自己够狠,算准了孤要心疼,柳琴,你邀的方式新鲜得很,好心机,好算计。”龙霍原本扣着柳琴的下颌,说完甩开了人,竟是转
要走。
龙霍眸中那一瞬间的失望,彻底压垮了柳琴,龙霍才抬脚,柳琴就从椅子上翻下来,膝盖死磕在地上的声音听得人心惊。
龙霍脚下下意识地一顿,柳琴已失措地扑上来抱住了他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是……主上,柳琴从未想过以此邀
……不要,不要失望……”
龙霍从未见他如此方寸全失,其实他并未当真如此想柳琴,柳琴跟他也有数年,他最是了解他,邀这二字,仿佛永远不会与柳琴相关,他甚至曾盼柳琴邀
尚不得。
不过是气话罢了。
但失望也是真,失望的是数年过去,柳琴给出了忠诚驯服,却也只有,忠诚驯服。
连龙霍也不知自己究竟想柳琴如何,总之,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柳琴这样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抖着声求他不要失望的时候,龙霍仿佛心尖儿也被狠狠一撞,又酸又疼。
他想转,却被柳琴抱得死紧。
那个熟悉的冰凉淡泊的声音,贴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颤抖着,“主上,柳琴是实在受不得里的
,才传了鞭刑,媚司……媚司蒸房的刑,我真的熬不住才……看在琴儿跟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恕属下一回……夫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