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琴哪可能学得会。

        银色的小东西在掌心微微响动着，逐渐有两清浅铃音响成一，柳琴知，龙霍已经到了。

        却听龙霍招手唤，“琴儿，来。”

在一点而非一片，且鼓手随着乐点，鼓槌落得时而疾风骤雨，时而春物，叫柳琴无从习惯。

        燕侧君狠狠瞪着柳琴，才要开口。

        到底是杀过人过血的，若生了真怒，只气息便慑人，燕侧君一时被柳琴的眼神镇住，反应过来越发恼怒，“柳选侍，认清你的份，你还想与本侧君动手不成！”

        “这一回，柳选侍该学会了罢。”燕尧笑得很是和善的样子。

        燕侧君从前也是听过柳琴凶名的人，只不过此刻在自己中，又不过是个小小选侍，他如何肯退让一丝一毫，登时招手，“给本君捆了他。”

        燕尧已被他吓得连退几步直到撞在桌沿才停下，而柳琴只漠然地看着他。燕尧只觉腕上一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抹银色已然落回柳琴手中。

        许多双眼睛瞧着，孤零零地鼓槌落肉声轻脆脆在屋内环绕响起。那鼓手本就是燕侧君安排下的，只求将柳琴打得痛哭求饶才好，偏偏柳琴真似个鼓面一般，除了鼓声竟安静得连重的呼声都未曾，心下着急，两鼓槌越发舞得虎虎生风。

        柳琴原本被两个人反扣着手臂按跪在地上，只不过，没有人意识到，若不是柳琴愿意，不要说两个人，便是这一屋子人，也未必按得跪他。此刻他一笑，两个人已然手，柳琴只稍稍一挣，便将左右二人甩开。

        “以下犯上，柳琴你放肆！”燕尧已是声色俱厉。

        人松开反扣着柳琴的手，鼓槌递到柳琴手中，燕侧君没叫起，一屋子小主子皆坐着，只柳琴跪在鼓前，又是一曲合奏。

        柳琴已抬起来，盯着燕尧的眼神沉且冷。

        众人面前筝琴笛箫之物尽皆撤下去。鼓手重又将鼓槌虚虚悬在了柳琴上。

        一曲终了，落得集中的两在柳琴屁上留下鲜明的两团红霞。

        “燕侧君，陛下赏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僭越的是你，放肆的，也是你。”

        即使如此，依然没能让他呼一声痛。燕侧君坐在上首，品了口茶，瞥了眼沉默的柳琴，向那鼓手使了个颜色，吩咐，“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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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龙霍着他的时候都不曾解下玉带上的那枚铃，他只不过想看一看，就惹得龙霍生了怒。

        鼓声再停时，柳琴上已满是大红，肉微微起，中心渗出紫砂，好不可怜。

        “这么热闹，在吵什么呢？”

        燕尧这回改了微微笑着的模样，蹙了眉，“看来柳选侍当真未曾用心，那便独个练吧。”

        鼓手得了燕侧君眼色，鼓声再起，却不只是只落在面上，而是间或将鼓槌砸在间，更甚者借力砸在眼上。

        回想起昨日，他猛一挥手止住了鼓手的动作，起走下来，微凉的手指探向柳琴后，一直以来毫无反应似铁人般的柳琴突然一躲。燕尧神色一冷，鼓手立刻便是一下砸在尖。

        先前一屋子人坐着，只柳琴一个跪着。此刻龙霍进门，一屋子人霎时跪了一地，只柳琴一个面无表情地站着。

        “只有正君才能与陛下成对的饰物，柳选侍，你僭越了。”

        燕尧的手指探进柔媚的口，稍稍一勾便取出了那枚美的铃来，只一眼他便瞧出这枚铃与昨夜龙霍悬在腰间的是一对儿。

        那般羞辱锤杵加都未曾皱下眉的人，突然笑起来，屋里众人竟都不自觉通生寒。

        一屋子鸦雀无声里，柳琴突然笑了一声。

        伴着鼓槌落肉的脆响，渐渐有轻微粘腻水声响起来，这满屋里谁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各个垂眼不敢出声，可是，慢慢地，除了那水声之外，还有隐约沉闷的似铃声般的声音自柳琴那传响出来。

        那鼓槌时而砸开眼媚肉，柔的口被锤杵得多了，缓慢地胀起来，敞开了近指的隙。燕尧坐在上首，眼尖地瞧见那肉眼间一抹亮银色，正是柳琴内的铃至口了。

        数个人立时听令扑上来，但还没等他们动手，眼前一花，柳琴已立在燕侧君眼前，甚至还慢慢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