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准备充分,应该准备汗
巾的。”许墨将
上的深色大衣脱下披在林潇
上,“你的
比我想象的要弱一些。”
许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林潇,“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得到了肯定回答,这让林潇笑得更加灿烂,不过也突然间感觉有些犯困,眼上下在打架,这种突如其来的困意并不像是自然生成的,他下意识地拽住许墨,“你既然让我睡着,就得负责把我带回家去,知
吗?”说完,闭上眼睛匆匆睡去。
“说来听听。”
然而,林潇只得到一个许墨不认同的眼光,便想要更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让对方理解,“就好像出门带着伞遇到了下雨,一开始雨很小觉得没有撑伞的必要,后来雨势渐大,等反应过来该撑伞时已经被淋,撑伞就已经是不必要的行为了,同理可得,现在我已经病了,那躲在木屋里避免生病的行为就是不必要行为了,所以我们快点回家吧,我想窝进被子里舒舒服服躺着,那一定会让我感觉好很多的。”
“你总是语出惊人,能说出让我惊讶的话。”许墨眼神灼灼地看着拽住自己的林潇,轻声,“聪明又不让人省心
林潇继续往前走着,“神和肉
都承受不住而偏要承受才叫
勉强,现在我只是肉
承受不住,但
神依然昂扬,所以这是执着不是勉强。”
林潇慢慢走到树下,捧起一捧落梅细嗅它的香气,朝着许墨笑得很温柔又无害,“最喜欢它们了,虽然需要运动这一点让我很不满意,但能看到他们,也算是辛苦后有了最好的回报,很不错呢。”
“你很喜欢梅花?”
许墨沉默着看着在树下的林潇,眼神是没人看过的深邃,犹带凉意的风过山间,梅花簌簌而下,如同一场春雨,悄悄地带着“雨”中的温柔少年
入心里。
许墨看了林潇一眼,“至少得等到你被汗打的衣服干,不然风一
很容易感冒发烧。”
“那现在就可以下山了。”林潇说着想把衣服还给许墨,“我感觉自己已经感冒了,所以不用怕可以直接走的。”
“怎么会。”林潇摇了摇,“只是既然已经病了,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回家,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林潇眨了眨眼,“呆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林潇拒绝在健康问题上纠缠,看了看不远
桌子上诸如药瓶、量杯的实验用
,好奇地问许墨,“这山上的木屋是你的子研究所吗?”
点了点,问
,“我们要在这呆多久?”
“你在狡辩。”许墨手指轻扣木板床,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呆在这里等衣服干你最终或许只是会感冒,但现在这样走回去,很有可能会发烧。”
“确实是研究山中植物时搭建的落脚地,称为子研究所倒也没错。”许墨坐到林潇旁,“不过不是我的,是研究所同事的。”
“不要勉强自己。”
许墨把衣服重新搭在林潇上,温柔地笑了起来,“好。”
大汗淋漓过后被风,那个滋味简直是透心凉,林潇冷不防地打了个
嚏,窝在简陋的床上,
冷地发抖。
“你的让我很难信服。”许墨摸了摸林潇的
,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呆在这里,乖乖的。”
”
“你总是有你的理。”许墨无奈一笑,“要是真的撑不住,就休息吧。”
“你都说是最终或许、很有可能,都是不确定的,换句话说,那也有可能我回到家好好睡一觉就不会病了。”
连续爬了大概四十五分钟,两人终于到达了山,看着山上开放着的,大片大片艳丽的红梅,林潇眼神陡然亮上了几分,“冬春的舞者,真漂亮。”
“回去我想吃番茄鸡面。”林潇笑了笑,“吃点热的对
有好
,这总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