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武艺路数,说得唾沫横飞,满脸兴奋之色。
梁靖阳心里暗骂一声:“酒饭袋!”斜过
子挡住殷月城的视线,伸手拗断一块桌角,内力运至手指,用指腹在桌角上用力写了几个字,瞅准时机,嗖的一声弹
出去。
那桌角激而出,正好击中那参将的额角,登时鲜血
涌。
那参将惨叫一声,仰面倒地,双手按住鲜血淋漓的面孔,痛呼:“反了,反了,这群刁民是要造反啊――”
他手下士兵以为是九人混战不慎误伤了上司,大叫:“你们连军爷都敢打,这是活腻歪了吗?”抄起单刀杀入酒楼,局面更是混乱不堪。
殷月城眼见官府插手,立即起
来,说
:“不好,咱们走罢!”抓住梁靖阳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梁靖阳给他拖得往前奔了几步,急:“剑、剑!”
殷月城“哎呦”一声,这才想起黑木剑还落在桌上,回拿起木剑,笑骂
:“一柄烂木
剑,瞧把你给急的。”
梁靖阳对他已是无话可说。
殷月城架着梁靖阳从后门奔出,急速绕到前门,牵了小白,双双跃上
鞍。
他们从后门绕到前门才一转眼的功夫,谢雯卿已打倒了四五名对手,余下数人出手更狠,全然是豁出命、两败俱伤的打法。
谢雯卿一边游走招架,一边转看向门外殷梁二人,喊
:“两位官人这就走了吗?”
殷月城说:“怎么?你还要送我一程吗?哈哈,不必这么客气!”缰绳一松,小白
追云逐电般疾奔而去。
向东行了三十多里地,傍晚进了一座城甸,找了一家客店,要了天字号上房歇宿。
店小二送上热水给二人手洗面,不一会儿又张罗了一桌热菜热饭。待两人用过晚饭,天色已经全黑了。
殷月城回想到白日里谢雯卿恶斗群敌,好一场混战,可惜不知鹿死谁手,不免暗暗可惜。
梁靖阳瞧殷月城行事闲散,漫无目的,忍不住问:“你现在摆脱黑风寨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殷月城说:“我一个人逍遥无边,自由自在,走到哪儿就算哪儿,干嘛非要有什么打算?”
梁靖阳说:“哼,你
无大志,整日价就是混吃等死,这一
高明武功岂不是白费?”
殷月城“嘿”了一声,说:“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呀?你倒教训起我来了?给我老实躺下,我这就奋发图强给你瞧瞧!”
梁靖阳知殷月城是要练功了,左右也打不过他,只得脱了靴子,上床平平躺着。
他眼望帐,心想自己以皇亲贵胄之尊,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不由得心意难平,愤懑难当,暗想:“迟早有一天叫这土匪落在我的手里,那时定要把他……哼……”
殷月城翻上床,毫不客气骑在梁靖阳
上,见他眼神狠厉,噗嗤笑
:“
什么?你想活活瞪死我吗?哈哈,我先咬死了你。”低
在梁靖阳嘴
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