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这才点燃迷香,也是出于尊敬之意。”
殷月城大怒,心想:“你嘴上说的好听,其实是故意等到我二人神魂俱醉才暗施偷袭。换我
脑清明的时候,你在窗外一躲,我立即就能察觉,岂能让你从容点香?”不禁老羞成怒,骂
:“你这杀千刀的男狐狸
,
什么坏人家的好事?”
谢雯卿笑眯眯说:“在下一介布衣,怎敢冒犯寿王殿下?”
殷月城一愣,说:“你认识他?”
谢雯卿微笑说:“我本来是不认识的,不过有人好心指点,我也就认识了。你叫殷儿,对不对?白天在酒楼里,我听见小王爷这样叫你。”
殷月城气急败坏,说:“你再叫一声试试看,瞧我不剥了你的狐狸
!”
谢雯卿一对狐狸眼弯弯勾起,微笑说:“殷相公,小王爷连玄武剑都给了你,对你的情意可真是没的说了。”
殷月城又是一愣,反问:“玄武剑?”
谢雯卿见他满脸迷茫之色,不由得睁大双眼,奇:“你居然不知
这柄剑是玄武剑么?”举起折扇,往桌上一指。
殷月城练功之前随手把黑木剑放在桌上,谢雯卿所指的自然就是那柄黑木剑了。
殷月城更是满雾水,说
:“我不认识那两个小篆字,原来这烂木
叫
玄武剑吗?”
谢雯卿见他神色不似伪,说
:“这可奇了。”慢悠悠坐在桌旁,抬起右手,不住抚摸黑木剑剑
。
烛火照映之下,黑木剑通黝黑,没有一点儿光泽,他的手则白得如透明一般,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殷月城此刻手无缚鸡之力,随便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置他于死地,只盼着快点儿把谢雯卿打发走,也无暇追问那柄黑木剑的来历,叫:“好哇,你
心积虑放倒我二人,原来就是贪图这块烂木
?行啊,你要你就拿去,老子一点儿也不稀罕!”
谢雯卿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拿起黑木剑插在背后,起
走向窗
。
殷月城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谢雯卿走到窗下,又停住脚步,回过来,一步步走到床前,歪着脑袋打量殷月城。
殷月城此时横陈,完美匀称的
躯上满是情爱痕迹。
他倒不在乎被人看到,只怕谢雯卿打算杀人灭口,双眉一竖,凤眼嗔怒,连嫣红泪痣都要
出火来,喝
:“烂木
已经给你了,怎么还不
?还要老子在你肚子上插一柄剑吗?”
谢雯卿微笑说:“殷相公,你相貌这样美,
子却这般
俗暴躁,可惜啊可惜。”
殷月城气得火冒三丈,骂:“我就是要
俗暴躁,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吗?快点儿
!”
谢雯卿笑得甚是欢畅,说:“你可真有意思,难怪小王爷被你拐走了。我有要事在
,不能和你多说几句。下次见面,定当好好谢罪。”转
跃出窗
,如一阵白风般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