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哭出来,扑上去抱住三个师哥,喊:“师哥,我总算把你们救出来了,你们受苦了!”
师兄弟四人登时抱痛哭,一人嚎啕哭
:“小师弟,我们等你等得好苦,杀千刀的白狐把我们掳到这破宅子里,不给吃不给喝,还说要是没人敲门,我们胆敢提前出来,就把我们剁碎了
成肉
子。我们等了好久,总是没人来敲门,我真以为我要饿死在这儿了。”
第二人说:“都怪那该死的贱狐狸,要不是他和咱们师妹弄得不清不楚,师父也不会派我们来杀他,我们也不会遭此大难。”
第三人说:“我们快……快点儿走罢……万一白狐凶
大发,又把我们抓去了,那可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此言一出,四人都是一震,连忙跃上车,拼命抽打牲口,忙不迭地疾驰而去。
殷月城叉着腰叫:“喂,老子豁出
命把你们三
货调出来,你们连一句感激涕零都不会说吗?他妈的,青城派四大草包,我算是记住你们了。”
梁靖阳说:“好了,门已经开了,咱们进去罢。”
殷月城哼了一声,阔步跨过门槛。
梁靖阳也跟了进去。
一阵大风来,砰得一声巨响,大门猛地合拢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发。
环顾四周,只见院中树木枯萎,花草凋敝,满地落叶,一派萧条凄凉,东西厢房门窗紧闭,锁上结满蛛网,正屋的门倒是开着的。
他们穿过正屋,来到后院。后院里搭了一座小小的凉棚,棚里摆了一张圆桌、一对石墩子,不远还有一片飘满浮萍的小池塘。
此时虽是青天白日,但阳光照不进后院,一眼望去无比阴森可怖,叫人不禁寒直竖。
殷月城瞥见圆桌上摆了一只小酒杯,走近一看,惊呼一声,说:“你瞧,这是昨天酒楼里白狐给我倒的那杯酒啊,他居然原封不动移到这里来了。”
梁靖阳走过来一看,说:“奇怪,谢雯卿若是想要玄武剑,那他早已达成目的,又何必费尽心思布置这一切?他究竟有什么用意?”
殷月城说:“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
他的用意?反正他请我喝的酒,我是绝对不喝的。”
这时一阵西风来,满院落叶漫天飞舞,妖氛鬼气,诡谲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