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川轻吐着烟。
「那些人啊~只要给钱就什麽都愿意呢~而且月底这区的人很少,正好方便我呢~」
「……..你这混…」
「好了~如何?还是不跟我走?」
雪之下瞪着他,然后望着依旧躺在地上的狼看。
被刺穿的伤口没恢复,而且还一直冒着血。
他很清楚自己就算答应要走,下面的人也不会好到哪去。这次本不算交易,只是让雪之下更能离开的威胁而已。而真正让他决定要走的,是狼那无法恢复的异常。如果这时心脏被刺穿,那不只是狼或许连泷野也会不保。
他紧握着棍子几秒,然后顿时站直子的松手,染血的棍子落在地上的
落一旁。
结果不怎麽预防,自己还是成了泷野的累赘,如注定般的躲不掉让他在心中苦笑了一番,然后为这几周的寂寞感到无奈及叹息。
不过他也想过,若是没分开,现在倒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泷野了。
抿着嘴,雪之下低着视线缓缓开口。
「走就走。」
「呵呵~太好了呢。」
冢川轻笑着,然后将手上的银箭入狼的腰间。
「呜….好痛….恩!?」
雪之下猛然睁开眼,然后坐起的望着四周。
他人虽然是坐在床上,但四周望去却有铁栏杆围着,仔细观望几秒他才知,自己应该是待在铁牢里的,只是牢房里摆着床而已。床的位置早单间牢房的左后方,所以他的右边跟后方,床单是直接紧靠在栏杆上的。
动了下子,手脚上冰冷的感觉让他低下
的察看,双手跟双脚上的黑色的铁环让他顿时皱眉。不过还好不是完全被绑住,稍稍拉了一下链子,长度似乎给了他半个自由。
压着努力回想,但他只记得自己在答应对方的条件后,就被打了一剂药后就没什麽意识的跟着谁走了的样子。
望着自己上还穿的好好的和服来看,应该只是被带进来的放着而已。
「呜……睡了….多久了?……」
「大概半天。」
「唔!?」
听到熟悉的声音,雪之下顿时朝另一旁望去。
隔了生锈的栏杆后,是一间什麽都没有的单调牢房,靠在墙边一脸担心在望着他的是许久不见的人。
「大原桑!?你怎麽在这?」
「唉…我才想问雪之下桑怎麽会被带过来呢?」
叹着气,大原拖着铁链靠在铁栏杆的回望。
「泷野桑呢?他不是在保护你的吗?」
雪之下一听顿时低下,停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
「他……不知现在….是否….」
见他一脸难过样,大原无奈的沉下视线,犹豫后的开口。
「….不是很想这样说,但我想应该好不到哪去。」
听闻,雪之下猛然抬的抓着栏杆询问。
「你知什麽?告诉我!……你……该不会就是红蝶说的那个人…?」
「………红蝶的老板….也很保护泷野桑呢….真是的怎麽都护着他呢……」
大原苦笑着轻叹口气,回想自己主动找上红蝶时,因为问了泷野的事情而被对方压制在地,全还突然动弹不得的被迫把自己
分透
出来。后来好不容易对方接受他的解释了,他却只能靠自己休息两个小时候才能起
走动。
听对方解释,才知红蝶的房里点的香灯台是一种麻药,而且听说她抽的烟也基本上是同一种成分。不自觉就被下药,这让他忍不住觉得,女人真是一种恐怖的生物。
之后他为了要查出对方的交易内容,而去偷听了近期的秘密会议,结果不小心被抓个正着,还被对方调侃一番的丢到这间废弃的牢房里。
本来以为自己是被随意的关着而已,没想到几天后却见雪之下也被带进来安置,整个人看上去还一副无神、没反应的样子,让他可是担心到想拆了栏杆。
「……那位药商叫冢川,贩药贩酒外,还一些非法的进口交易。」
「………」
见雪之下一副不惊讶的样子,就轻笑着回问。
「那位…红蝶的老板有去跟你讲过吗?」
「…恩…药的原料…还有银制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