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竞城来到卧室门口时,房门是掩着的,只留下一条细feng,从外面看,里面一片漆黑。
卓之湘shen上简单套了件T恤款式的睡衣,此时正坐在床边。借助屋外客厅的灯光,汪竞城能勉强看清楚卓之湘的轮廓。他猜测卓之湘玩这一手是为了某种情趣,这让他无形中更加感到压力,于是眉mao皱得更紧了。
“我可以开灯吗?”他run了runhou咙,朝里面问。
卓之湘的脖子似乎扭了一下,听起来像是在笑:“你想让我看着你zuo?”
汪竞城看了看自己现在只在下shen围了条浴巾的样子,对自己的shen材很自信,但经卓之湘这么一问,他也觉得还是关着灯好些。
大步走进房间,汪竞城从shen后把门关上,转shen来到床前。从他的动作上看,半点不黏糊,军警人员的素养在这时候终于有所ti现,不等卓之湘发话,他就径直拿掉了shen上那件浴巾。
跟汪竞城不同,卓之湘已经在黑暗的房间里适应了一段时间,所以能很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表情。包括汪竞城发梢上要滴不滴的水珠,可见他只是草草用chui风机chui了遍,就赶时间似的从卫生间出来了。
卓之湘动了动手指,轻飘飘地落在他大tuigen和腹肌的连接chu1:“这么急?”
温热的chu2感,属于卓之湘的ti温传递到腰上,汪竞城顿了一下,不退反进,抓住卓之湘的手放在两tui中央:“不快点那玩意儿就干了。”
“不急,我摸摸看。”卓之湘另一只手绕过汪竞城的侧腰,来到他shen后,沿着浑圆紧实的屁gu往里面试探。汪竞城两边tun肌绷得很用力,在卓之湘把手放上去后就更用力了,这种用力让卓之湘联想到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河豚,都是种本能的自我保护的反应。
“能放松点吗?你这样搞得我也很紧张。”卓之湘抬起tou,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汪警官,汪警官虚张声势地摆着张轻松的脸,但姑且不说那两块堪比石tou的tun肌,他shen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纠结了起来。
作为一名刑警,汪竞城的长相却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反社会反人类的犯罪分子。他脸颊偏瘦,鼻梁高地不近人情,日常抿着嘴chun,chun角下撇,又经常以自上而下的俯视角度看人。这样的形象放进一套威严冷酷的警服里,远远看一眼就会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面对卓之湘的时候,这种形象就多了许多不同的表现方式。
被卓之湘看透自己的窘迫,汪竞城ying着toupi回了句:“没紧张,大姑娘上轿不也有tou一回吗。”
“你是大姑娘吗,sir?”
“今天可不就是。”汪竞城跟卓之湘说话的同时,也调节了自己的状态,卓之湘的手指明显感觉到肌肉松弛,很轻易地就陷了进去。
汪竞城“呃”地从hou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