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

        秦冀冬的眉紧紧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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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脾气很好。”秦冀冬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

        众人面面相觑，直到赵佳淇终于缓过来，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怎么了？还有，那是什么意思，是指越棠吗？”

        “外向型人格？”提问的人又换回了汪竞城。

        “说话不多？”

        “真的？”

        “不算朋友，也就是关系一般？”

        “砰。”上下一合，他发出了清脆的拟声。

        卓之湘望着他，王牧也径直看过来，眼神像要表达什么内容，但是卓之湘读不出来。这个问题回答“是”或者不回答都行不通，他只能给出一种答案：

认为自己在撒谎。这么想让他觉得很有趣，他跟赵佳淇无冤无仇，也大可以替越棠隐瞒取向这回事，但下意识地，他不想回答“不是”。

        因为动作剧烈，桌面一角差点被他掀翻，王牧发出一声惊喝，赶紧出手摁住了桌子，另一边，越棠也眼疾手快地压下了桌面。

        “是，我们都认识。”卓之湘索一起回答了。

        “一米八往上？”

        卓之湘右手边的空气就像静止了，没有半点波动。

        “这很难说。”

        “是。”

        秦冀冬霍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朝越棠看了过去，卓之湘也正准备看好戏，冷不丁被汪竞城揽住了后脑勺。汪竞城用力按住他的发，迫使他转过脖子，在他嘴上狠狠吻了一下。

        “快公布吧，再不然你家小汪汪就要急死了。”赵佳淇揶揄。

        “没有。”

        “是。”

        “脾气好不好？”

        卓之湘把下巴搭在了汪竞城肩膀上，笑得灿烂又腻歪：“我现在只有我们家小汪汪。”

        “你们有过吗？”王牧忽然开口，脸上挂着了然于的笑。

        “我认识他？”他问了个汪竞城刚刚问过的问题。

        “你们是朋友吗？”

        卓之湘尽量没去看越棠，他担心看了馅。他的视线在每个人上晃了一圈，又漫无目的地收了回来。

        “跟你发过脾气吗？”秦冀冬的眉越皱越紧，看得出来他在很努力地拼凑这个人的特征。

        “没有。”

        汪竞城坐直，拦住了王牧的问：“当然是真的。”

        噗呲一声，赵佳淇憋不住笑了起来。卓之湘用余光看过去，发现越棠也在笑，只是没有温度，嘴角的弧度像用尺子量过。

        “还有问题吗？猜不出来我就公布答案了。”

        卓之湘动了动，后背紧贴着汪竞城，面向越棠，眯起半只眼睛朝越棠了个出枪的手势。

        卓之湘心情放松地着易拉罐上的英文说明，分出一丝心神在他们上。

        卓之湘摇：“不是。”

        汪竞城和秦冀冬两个人加起来已经问了不少的问题，但始终没问到点子上。他们也许知什么问题能更快更有效地锁定那个神秘人，但那样的问题一定不适合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