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之湘显然也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话转得那么。好在卓之湘也没追问，跟着回答说：“是吗？我没注意。”

        “你也半斤八两，一肚子坏水，跟连璟凑一起那就叫狼狈为。”卓之湘的声音一下子将汪竞城从走远的思绪里拽回来。

        卓之湘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两手渐渐攀附上他的脖子，双也在不知不觉中松了。

        汪竞城隐约猜到了答案，心里又酸又痛，猛地堵住了这个冤家的嘴，手下鲁地拽掉了卓之湘的睡。

        当晚，汪竞城兴致地把卓之湘推倒在床，拿出新买的套，美名其曰要试试新东西质量如何。

        感受到汪竞城的情绪，卓之湘一时有些惊悚，下意识讨好似的亲了亲汪竞城的下巴。

        “行吧，今天让你偷懒一回。”卓之湘说。

        “谁知你在外面有没有乱来。”

        汪竞城在卓之湘狠狠嘬了一口，之后上去重新吻住了卓之湘，黏黏糊糊地说：“还是因为被我摸的？”

        卓之湘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刚刚不是还说要伺候我？”

        卓之湘上了一天班，疲力尽，只想关灯睡觉，被汪竞城箍着动弹不了。汪竞城还咬了口他的嘴：“你躺着不动，我来伺候你。”说着将大手伸进卓之湘的睡衣里，一面抚弄那细腻柔的肤，一面跟卓之湘接吻。

        “我怕忍不住弄伤你。”汪竞城实话。

        猝不及防被人抓住了要害，卓之湘低呼着弓起了腰背。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尾被人钳制住的泥鳅，再不溜秋都逃脱不了汪竞城的手掌。

        “没什么。”汪竞城忽然笑笑，一个翻让卓之湘趴在了自己膛上，“你来还是我来？”

        ……

        “我记得……家里的套快用完了吧？”思前想后，最后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样的话。

        卓之湘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看着汪竞城：“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是谁？

        可惜卓之湘没理解出他话里的危险义，只当他是因为刚刚的问题不爽快了，不愿意出力。

        卓之湘哼唧一声：“你好烦，闭嘴吧。”

再后来……就是惯常的冷战。

        汪竞城充耳不闻，嘀咕：“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练了？”汪竞城皱眉，“都说了不要去健房，那里不正经的人多，保不准你就被人扒了。要想练可以找我，我有经验，或者我陪你一块儿去也行。”

        也是，哪个基佬没吃过同的生，他那么计较什么？汪竞城恨恨地想到，心里那郁愤却愈发难以平息。

        卓之湘被他吻得开不了口，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蚊蝇般的细，攀在汪竞城后背的十指逐渐收紧，两眼水汪汪的，拒还迎地望着汪竞城。

        汪竞城下腹一紧，气息当即就乱了。

        傍晚在车上的遐思此刻又冒了出来，汪警官没忍住用食指撬开了卓之湘的齿，淫蛇入般在里面搅弄：“卓之湘，你给人口过吗？”

        “都用在你上了，我可没需求。”

        卓之湘老脸一红：“还不是因为你。”

        总是这样，矛盾不断积累，却从来不被解决。冷战，冷战之后求和，求和之后再是冷战。每次卓之湘都能被他很轻易地哄回来，早先汪竞城还会觉得庆幸，现如今，不安却像乌云越积越。

        卓之湘已经很久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汪竞城见他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感到好笑：“你不想就我来。”

        汪竞城掀起卓之湘的衣服，将脑袋埋在卓之湘口，一口下去，便听见了卓之湘按捺不住的呻声。

        卓之湘不常泡健房，只是偶尔锻炼锻炼，即便这样也不是白斩鸡的材，浑上下能摸出不少肉来。汪竞城挤弄着他前的那两块，都掐出手印来了还不肯松手，惹得卓之湘怒骂：“你把我当女人吗！”

        “先去超市买点再回去吧。”汪竞城朝卓之湘心领神会地一笑，“这次多囤点，咱需求量大。”

        “没良心的，我一天24小时全都在围着你打转，哪里还有第25个小时？”

        卓之湘没说话，羞愤地在他背上抡了一拳。

        “谁说我不想的？”卓之湘赶紧按住他。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一次翻的机会，他可要趁机把以前脐橙的气都撒出来。

        汪竞城动动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是连璟，秦冀冬，还是谁？是哪个王八？

        汪竞城回过神，掐住卓之湘的下巴，盯着那被他吻得艳丽红的嘴，表情阴鸷。

        汪竞城带着薄茧的手在卓之湘下用力搓，轻而易举就勾动了卓之湘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