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布便不再掀动,趴在那里急促地着气,满脸的惊慌沮丧。
曹一起一伏地笑
:“奉先如今怎么直呼其名,不再叫‘明公’了?”
那曹此时骑压在自己
上,自己
子中一阵阵波浪兀自不见休止,那曹孟德
够了诗,便又俯下
子,
住自己的下颏,强
着自己与他亲吻,虽然狎昵得很,然而实在是古怪别扭。
曹见他顽抗,手上加了力
,愈发强
地压制,还一口咬在吕布的脖颈上,吕布吃痛,惊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曹
的手段,自己
人的时候尚且不能抵抗他,更何况如今连人都不是了,哪里是他的对手?倘若惹恼了他,真个将自己狠狠炮制,自己便要吃眼前亏。从前自己听人家说,那些行走于阴间的活人,魂魄不能离
太久,否则就真的成了死人,这曹
想必也是这般,自己好好地耐着,候着他时辰到了必须离开,当然也就解放了,这便叫
“顺其自然”。
个时辰,那平日里张牙舞爪的螃蟹可爱,尤其是褪壳的时候连内脏都吐了出来,内里干净得很,用鸡
面糊裹了,加椒盐酥炸来吃,最是细
鲜美,”
曹见他不动了,便也不再咬着他,松开了牙齿撑起
来,下面一抽一送,继续挖掘着他的
,笑
:“总算安分了,这可当真是‘铁甲长戈死未忘,堆盘色相喜先尝。螯封
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多肉更怜卿四足,助情谁劝我千觞。对斯佳品酬佳节,桂拂清风菊带霜。’”
吕布虽然以骁勇着称于世,其实也通诗书,年轻的时候还当过小吏,曹
诵的这几句诗并不很深奥,他当然听得懂,这分明就是在挖苦自己,毕竟前面已经把自己比作
壳蟹,自己方才挣扎过一场,他便
自己是“铁甲长戈至死不忘”,已经到了这地步,还要逞凶顽抗,要说铁甲长戟自己也是有的,只不过自己死后已经都给曹
收了去,现在只剩了一个光着的肉
子,哪里还有那般威风?如今弄到连个螃蟹也不如了。
曹见吕布神颓意沮,不由得又是一阵乐,俯下
去便亲吻他的面颊,吕布在枕上不住地躲闪着,然而他的
子给曹
压着,又能够躲避到哪里去?不是给他亲在脸上,就是给他啃在嘴上,到后来吕布也恼了,说了一声“曹孟德你欺人太甚”,屁
已经给你插着,你还不算完,非要和人家亲嘴
什么?谁和你有什么情意?俺吕布纵然落魄,也不是你可以如此戏弄的,因此吕布撑着手肘便挣扎了起来。
曹哈哈笑
:“难
不是么?从前竟不知奉先将军的
竟是这般柔
可喜。”
更何况还说自己是“四足”,这不是两只手两只脚么,怎么成了“四足”?莫非真把自己当牛
一般,没有了手,只落得四只足蹄?
这本来倒也罢了,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曹那厮竟然骑在自己背上,吕布此人素来爱惜骏
,尤其是对那赤兔
,简直如痴如醉,只觉得此
与自己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自己吕布,就有那一匹赤兔
,这才能成为乱世的传奇,然而此时自己却成了赤兔
,
生生给那曹
骑了,这让吕布面子上怎么下得来?
吕布呜呜地给曹拿嘴
堵了嘴,一双眼睛睁圆了瞪着面前的曹
,暗叹:“苍天啊,这莫非便是‘我的阴阳两界’?”
吕布转再一看自己如今的模样,没了盔甲浑
赤
,便如同螃蟹没了壳,只剩下一堆
肉,却比
壳蟹还不如,
壳蟹起码还有一层薄壳,自己如今可就剩了这一摊肉,此时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四肢趴在床上,简直如同要五
分尸一般。
此时又听到曹这样一番议论,吕奉先一脸苦相本来正在忍耐,脑子里却也不由得转了起来:“曹孟德,你说我是螃蟹么?”
吕布伏在枕上连连摇:“当初我就应该听陈
的,‘逆贼曹
,何等明公!今日降之,若卵投石,岂可得全也!’”自己摇尾乞降,给曹
要了命且不说,还追到阴间来羞辱自己,当真是天地之大却没有自己可以苟且偷生的地方。
吕奉先:你的是我的
子,那地方能
得起来么?我却不曾听说古往今来哪个大将的金钟罩,能把那里面都练到坚
如铁,就算是项羽都不行!
吕布:曹啊,我已经潦倒到如此地步,还要听你教训吗?
于是吕布便仰天长号:“曹孟德,我与你到底是几世的冤仇,你要这般对我?你如今将我如此羞辱,我在阎罗面前定然要告你一状!”曹
贼不会连阎王都打点好了吧?将自己拘在这阴宅之中出去不得,也就不必告状了,倒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曹点
:“一悔再悔,倒的确是你素日为人,每一回总是悔不当初,然后依然故我,这便是你落到今日
境的原因。”
吕布只觉得曹的那
肉槊在自己
子里出出入入,不停地动,想自己一世英豪,哪知活着的时候没有遭此凌辱,死了以后却要给人
尸,也是可怜可叹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