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推测得没错,若是刘表真的也为曹所得,很可能要吓破了胆,不过刘景升毕竟是个有文化的人,安定下来之后,他与曹
只怕便有的聊了。
曹也笑盈盈地望着镜中人,抚摸着他的肩膀
:“果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样一件锦衣,衬得奉先愈发俊伟,当真是‘人中吕布’,名不虚传,我能得奉先陪伴,此生无憾。”
“坐者为冢,卧者为尸。尸冢之间,能不悲乎!”然后祢衡上扬长而去。
众人:o(╯□╰)o
从前自己倒是也想着有机会并吞荆襄,只是如今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刘表给曹盯上,将来只怕也要倒霉。那刘表可是与自己很不相同,刘景升乃是汉室宗亲,自幼当然也是受过很好的教育,当年曾经参与太学的学生运动,听说文章写得不错,也善于与人谈话,尤其是
高八尺,比自己还要高一
,而且“姿貌温厚伟壮”,想来也是个容貌端正的大块
,看曹
对待自己的手段便晓得,他偏是爱折服自己这样的壮汉,莫非是因为曹
自己个子不高,所以便爱在这种事情上找补么?
大喇喇地坐卧不起,明显是以此羞臊自己,他左右看了几眼,忽然间捶顿足大哭起来。
“好了,已经将他送去荆州,以后让刘表受着他吧,祢正平名满天下,虽然嘴臭,轻易也不好置的,我虽不能立刻踏破荆襄九郡,先给刘表添点堵也好,倘若他能气死刘表,也省了我一番周折。”
回想被俘以来,曹倒是对自己有够优待,从没让自己穿囚犯的赭衣,衣料不是细麻便是绫罗,曹
为了聚集物资争霸天下,向来提倡节俭,不过对自己倒是很大方,但凡日常用的东西,都捡好的送来,因此自己的日子过得也还算舒服,莫非是弄残了自己的手脚,便以此来弥补么?
曹也是一笑,当年吕布脾气不是好的,
手又犀利,若是祢衡遇到了他,以祢衡那张不知死活的嘴,只怕要落得个鼻青脸
。
有人自然要问:“祢衡,你哭什么?”
吕布摇:“幸好当初我没遇到他,否则就冲他这张嘴,定然吃我一顿拳
脚尖。”
曹笑
:“奉先很不必为他担忧,刘景升虽然不
明,不过也不算太傻,不会这么容易便给人气死,啊奉先,你来看,这锦袍已经
得了,你且穿起来试一试吧。”
吕布披上那锦袍,曹扶他站起来,给他系上腰带,吕布两腋下拄着拐,站在大铜镜前看着自己的模样,唉,真的是纵然穿了锦袍也不像是贵人,瞧瞧自己这两
拐杖的残疾样子,行动都不方便呢,衣袍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可怜当年的温侯吕布,到如今只落得个衣服架子。
吕布一脸悲,可说呢,能把闻名天下的吕布吕奉先收纳在帐中,每天任意
搓,当然爽快得很了,当年我跃
疆场的时候,何曾想到有一天会给人放在床上摆布,那曹孟德将自己这七尺多高的
子安放在床
,肆意玩弄,自己连挣扎呼救都不能得的,当初的飞将吕布,眼看着成了一条肉虫,只能如同一个肉
子一般,在床上扭来动去,别说飞起来,连跑都跑不动,一个长大的
躯再无用
,只剩了给曹孟德浇灌他那淫
,忆往昔看今朝,怎能不令人悲痛?虽然自己兵败被俘只过了六个月时间,然而有时想一想,竟然仿佛过去了十年一
吕布望着曹就是一咧嘴:“你这又是何必,刘表人还不错的。”
这件事传到曹耳中,他虽然恼着祢衡,然而也不由得哑然失笑:“祢正平好一张利口,反应也快,和他斗口很难讨得了好去,谢天谢地,总算打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