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可真是个好样的,无论怎么样,外面总不会倒了架子,伸长了脖子等着他来杀。
文聘将剑抽出一半,见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笑了一笑又将剑插回鞘中,伸手到他被子里,一把握住了那块肉,
:“量鼠雀之辈,何足污刀!”
祢衡给他握住那里,顿时失声惊叫,然而这位祢正平很快便镇定下来,反口骂:“吾乃鼠雀,尚有人
;汝品
卑污,只可谓之蜾虫!”
文聘轻轻摇了摇,知
自己与他斗口是讨不了好去,这世上若论骂战,只怕没有几个人说得过祢衡,或许就诸葛亮还行,自己也压
儿不必与他比试口才,上了床直接开干才是真的。
文聘脱得只剩下光脊梁,钻进那一床锦被之中,祢衡一见他这个样子进来了,原本一直因愤怒而显得无所畏惧的脸上也掠过一丝惊慌,给文聘带回来已经有将近半个月,这种事情自己可不是第一次受了,文聘刚过四十的年纪,正当盛年,况且他当着大官,乃是荆北的镇守,便不像普通百姓一般主要食用五谷和蔬菜,他是吃肉比较多的,因此虽然青春不再,那也健壮得很,徒手肉搏只怕自己还未必是他的对手,尤其是
下那凶
大狰狞,
进去简直仿佛要杀人一般,自己第一回就差一点死过去,此时他又要来,由不得自己便心肝乱晃。
“啊~你这禽兽,有辱斯文……”
文聘见他终于怕了,容色愈发舒展开来,掰着他两条是打开他的
下,压在他的
上,拿出一罐膏油,挖出一块来便往他的下
涂抹过去。
祢衡本来是横下一条心,誓死抗拒淫的,虽然之前几次都给文聘得逞,然而自己总不能就这样挫折了志气,屡败屡战才能表现自己的风骨,因此他起初是努力并拢了双
,文聘纵然有力,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
”,除非是他殴打自己,打晕了自己才能将那地方分开。
然而文聘着实淫邪,他并没有那般鲁地拳打脚踢,而是抓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搓了几下,便让自己的一
锐气一下子
了,两条
不由得也松了劲儿,不知怎么就分了开来,文聘两手一扒,便如同扒兔子窝一般将那地方
了出来,如今将猪油填进去,可叹贫寒的文士想要猪油烧菜都不容易得,他直接把这油脂填了自己的粪门,抹得那地方油腻腻的,自己从前最有共鸣的一句话便是“肉食者鄙未能远谋”,然而自己如今也是脑满
,脑子里满是愤恨,
子里都是
油。
文聘很快便将插了进去,威严地喝了一声:“你将这下面夹紧着,这样才带劲儿,让人爽快。”
“啊~啊~你这恶棍狂徒~”
虽然是这样骂着,然而中插入了异物,自然便要收缩,更何况
脑又给人这样刺激,所以祢衡扭动着
,把文聘的那
东西咬得死死的,仿佛吃糖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