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直地插入吕布的。
吕布虽然已经是受惯了的,然而每一回的屈辱感混着强烈的刺激,都让他抖得如同中风一般,躺在那里一边扭动,一边“啊啊”地直叫,曹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能乱动,只是吕布给他那钢锥如同凌迟一般钻刺着,
上的
肉不由得一阵痉挛,
肌和腹肌都不住地颤抖,
前的芍药纹
仿佛在风中摇曳,愈发妖娆,曹
满心欢喜,抚摸着他的
,
:“奉先啊,锦豹,我在这牡丹花丛之中与奉先相戏,世间风
莫过于此。”
吕布抽泣不已,暗你倒是开心了,然而这芍药刺在我的
前,简直就像是个罪状的幌子,人家犯人是“书其罪于背”,我这是全写在
前,洗都洗不掉的;还牡丹花哩,当真是羞愧,我这就是一朵肉芍药,壮硕
健得很,连花
都是牛腱子
的,肉感十足,就知
曹孟德你不是个吃素的,偏好吃我这样的人肉草本,这样一个“君为臣纲”,当真好一个,那一口钢牙简直要把人家的肉汁子都嚼尽了,我若在你这里再熬几年,骨
渣都化得不见了。
此时邺城一座刚换过牌匾不久的军师府中,后园地下有一座密室,四都是石
砌成,阳光从天窗那里照
下来,石室内坐着两个人,都是非常
硕的男人,只是如今披
散发,一丝不挂,还给一条铁链束住双手,拴在墙上,过了一阵,一个人抬起
来,脖子用了些力量,甩开面前挂着的
发,
出一张脸来四
张望,一看居然是颜良,另一个拴在对角的自然便是文丑。
颜良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是恼怒,张开嘴来“吚吚啊啊”叫了几声,对面的文丑抬起来,满面沮丧地对着他也叫了两句,还连连摇
,虽然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然而从他的动作表情也能知
,他是告诉颜良:“兄长不必费力了,逃不出去的。”
颜良不由得悔恨得连连用后背撞墙,早知如此,自己倒是宁可让关云长将自己斩了,也不要给关押到这么一个魔窟一般的地方来,如今整天赤,那大
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那里,简直如同发了春的公狗,从前名将的面子到这时已经给踩到泥里,哪里还是人?活生生就成了禽兽。
听荀攸的意思,是要将自己兄弟二人就这么一直饲养着,如今自己与文丑都是正当盛年,一时不得老死,总有二三十年可活,似这般残疾,又看守得严密,万万没个逃亡出去的,这后面的几千个日日夜夜,可让人怎么过啊!
这时,忽然上面窗子一开,一梯子放了下来,一个潇洒的
影从上面一步步走下来,颜良一瞧那人的脸,正是荀攸。
那荀攸背负着双手,悠然在这牢房里转了一圈,笑:“颜、文两位将军,这地方还不错吧?邺城果然繁华,密室的窗子都是用蚌壳磨到半透明,很是豪华了,正好用来安放大将,你们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么?”